舉了舉手中的酒杯:“若是有機會的話,一定。”心中卻是有些驚愕,這段重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莫非是在。。。。。。示好?難道二人之間還有轉圜的餘地?

段重摸了摸鼻子,看著二皇子,將杯中的酒飲盡:“二殿下可是有心事?”

蕭北定點了點頭:“這是自然,文淵伯可是送了我一份大禮!這如何不要讓我好好思量一番?”

段重笑了笑,將兩人手中的酒杯滿上:“如此說來,前些日子二殿下送給段重的禮物,可是還要貴重一些了。”

蕭北定自然知道段重所指的是什麼:“文淵伯今日請我來,就是喝酒麼?這飯桌之上,已經喝了不少了。”

段重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道:“就是喝酒。”說著扣了扣酒杯,“順便等一下人。”

“等人?”蕭北定微微一愣,正欲詢問,卻被段重的話語打斷了,“殿下,咱們先欣賞一下節目吧,這可是我精心為殿下準備的!”說著指了指舞臺之上。

蕭北定一愣,順著段重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這中央舞臺之上,女子十二樂坊已經表演完畢,下了臺去,而走上來的卻是一位裝束奇怪的男子。

段重笑著解釋道:“二殿下,這可是我專為你準備的魔術表演。今日在場的賓客算是有眼福了!”說罷便不再說話,而是示意看節目。

這站在臺上的自然是一位魔術師,還是段重**出來的。當然,段重會的魔術不多,高深的便更少了,所以最多隻是變出幾束鮮花,變出幾支鴿子,然而饒是如此,已經足以讓二皇子瞠目結舌了,畢竟這種超乎邏輯的東西,這個世界的人是極難接受的。

所以當這位魔術師表演了三五個戲法之後,節目便告一段落了,二皇子面露驚詫之色的看著段重問道:“這是。。。。。。怎麼做到的?”

段重微微一笑:“其實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你無法理解的事情,譬如你看我的手,現在是空空如也的。”段重將自己的雙手攤開,的確只有兩隻手。

“但是隻要我想要變出一些東西,便能夠變出來!”說著雙手一翻,眨眼之間手上便已經多出了一把匕首,而這把匕首以極快的速度在蕭北定的面前晃了一下,甚至帶下了一抹髮絲。

蕭北定的臉色終於變了,因為段重不僅變出了一把匕首,而且還用這把匕首割下了自己的一縷髮絲。這是赤*裸*裸的威脅和恐嚇。

然而段重繼而笑道:“而我不想要的時候,依然可以把它變沒。”說著又是一翻手,手上的匕首已然不見。

段重給二皇子表演了一個極為精湛的魔術,實際上不過是一個極為精巧的機關。這柄匕首一直藏在段重袖子之中,只要翻手的動作夠快,便看不出任何端倪。而且這個匕首的刀刃並非實鐵,內芯中空,只要一按機括,這刀刃便會縮入刀柄之中,故而極為小巧,便於隱藏。這是段重發明的小玩意,平日裡裝備到“毒牙”身上,今日卻拿來嚇唬我們蕭北定二皇子。

而咱們的二殿下,也著實被嚇到了。這樣無禮的舉動,蕭北定平生僅此遇到一次,也許剛才,段重便能輕易的割下自己的頭顱,但是段重知道分寸,這種愚蠢的事情自然不會做。段重做了這麼多,只是想告訴二皇子,你永遠無法知道我會憑空多出什麼樣的力量,而這憑空多出來的力量,很有可能便會要了你的性命。

蕭北定眯著眼睛看著段重,終於知道眼前這位年輕人並不是來示好,而是來示威的。嘆了口氣,終於還是微笑著道:“文淵伯好手段!”

段重摸了摸鼻子:“你想學,我可以教你。”

“哦?”蕭北定愣了愣,並沒有揣度出段重話語之中的深意。

段重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