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這要多少場戀愛多少個女人才能成就這樣的一個默罕默德啊。

她不知道的是,對於失而復得的她默罕默德是極為珍惜的,如果換作別人默罕默德未必會面面俱到。

只可惜唐仁並不領情,即便知道真相唐仁也不會領情。

因為她知道默罕默德和她之間沒有可能,最重要的一點是,她要走。

在金的身邊她不易走脫,在默罕默德的身邊唐仁則會找到突破口。

夜色一點一點的侵蝕天空,默罕默德的眼神也開始火熱起來。

唐仁微微一笑。

諸葛亮怎樣說的,諸葛亮好像說“山人自有妙計”。

那麼,唐仁也自有妙計。

一切毫無懸念,一切都在按唐仁的計劃進行。

沒有懸念(下)

樸正源小聲問道:“先生,是否將晚餐送進來?”

半躺在沙發上的金睜開眼睛說道:“好。”

樸正源按下喚人鈴,房門被輕輕推開,一名護衛推著餐車走了進來。

樸正源半彎下腰預備將餐點一一擺放到桌子上,金揮一下手:“不用,把餐車推過來。”

護衛於是將餐車推到金的身旁,樸正源對護衛使個眼色,護衛立即悄然離去。

金想了想問道:“接上了沒有?”

樸正源答道:“在主臥接了一個探頭,他們那邊護衛也不少,所以只完成了一個。”

金點了點頭:“已經很不錯了,你辛苦了。你也去用晚餐吧,我一個人待會兒。”

樸正源欠身行禮然後離去。

房門合上的時候,門鎖發出輕微的“嗒”的聲音。

金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然後他拿開了蓋在身上的毛毯。金蜷起雙腿坐在沙發上,左手從餐車上翻出一隻水晶杯,右手替左手裡的杯子倒了半杯葡萄酒。

然後金想,不如看看默罕默德在幹些什麼好了。

所以,他按下了監視器的開關。

監視器正對著主臥的床,金大略可以看見寬大的圓床床沿邊上蜷縮著一個小小的身影。

是唐仁。

金的手指下意識的想將鏡頭調整一下,但是他很快止住了腦袋裡的這個念頭。

只因為他記得,唐仁曾經挑釁的說過——“這個鏡頭搖來搖去的時候會反光,這種監控裝置已經過時了,下次換個先進點的吧。”

金的思緒只恍惚了一小會兒,身穿浴袍的默罕默德便出現在監視器裡了。

不單是金,唐仁也在同一時間感覺到了默罕默德的到來。

雙手抱膝的唐仁將下巴擱在了膝蓋上,見默罕默德走近了她才略略抬頭看了默罕默德一眼。

默罕默德心中一緊便緩緩的蹲下身子,從這個角度看去,唐仁好似一隻瓷娃娃。

默罕默德壓低嗓音問道:“你還好吧?”

唐仁淡淡一笑:“我不好。”

默罕默德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怎麼個不好法?”

唐仁咬了咬嘴唇後答道:“我緊張。”

默罕默德的視線一直膠著在唐仁的面孔上,他說道:“你很美。”

默罕默德的語氣含著濃重的灼熱。

唐仁微微抬頭瞥了默罕默德一眼,她吐了口氣後說道:“我今年二十四歲了。”

默罕默德並不是沒有探查過唐仁的身份,但是自唐仁口中瞭解她還是頭一回。默罕默德微笑著說道:“那我比你大三歲。我的生日是1981年11月12日。”

唐仁答道:“你比我大兩歲。華裔習慣等到過年後再長一歲。今年我沒有過華裔的春節,所以忘記給自己加一歲了。我是1983年生的。”

默罕默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