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該怎麼辦?”

金說道:“回酒店。”

進小鎮的時候樸正源說道:“先生,忙碌了一個早上了,您還沒有用早餐,是否讓他們開車?”

金搖了搖頭,他接過護衛手中的電瓶車跨坐了上去。

有一瞬間金以為身後坐著的就是唐仁。

但是不是。

這個女人。

金難以揣測自己的心情。

這種費解的情緒竟然是由於一個女人引起的。

並不是什麼絕色。也並不溫順。甚至沒有清白的身家。 ~

不過是一個小毛賊。

金一點一點的給唐仁的身上加上標籤註解,奇怪的是他發覺自己的心裡並沒有因此產生憤怒的情緒。

金突然咧嘴笑了。

冷風夾著雪花就這麼不厚道的鑽進了他的嘴裡,金一下就咳嗆了。

人倒黴了果然是那什麼什麼啊。

當金到達默罕默德的房間時,默罕默德已經醒了。

默罕默德的管家將金引到默罕默德床邊。

默罕默德對管家說道:“你們都出去吧。”

房間裡的閒雜人等一下都消失了。

默罕默德坐了起來:“其實我也沒有那麼嬌弱,不過他們不放心。”

金拉了張椅子坐下:“多休息一下也好。”

神色都有些不自然的兩人對視一眼後笑了出來,這一笑便再也無法收拾。

默罕默德首先喊暫停:“我頭暈得很,笑不動了。”

金介面道:“她取走了護照。”

默罕默德苦笑一聲:“是我不好,我沒有防備。”

沉默了片刻後金神色自然地問道:“她同我還有合約,是否需要我將她找回。”

“不用了。”默罕默德突然出聲,並且嗓音尖銳。

金略微詫異的看向了默罕默德。

默罕默德摸了摸頭髮後說道:“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人生苦短需要及時行樂,所以,她走就走了吧。我也不是什麼偏執狂,不用再費力去找她了。”

金垂下眼瞼,他“嗯”了一聲後說道:“那好,那你休息吧,我先告辭了。”

默罕默德的神色略有些不自在:“她的合約沒有完成,你也有損失,不如我……”

金爽朗的笑了起來:“說什麼呢你!我們兩個之間還用說這種話,算這種帳?”

默罕默德也笑了起來:“你這小子一向爽快。對了,有十船原油明日轉港,我替你要了五船。雖然轉了幾個公司,但是價格仍舊是原價。並且在計劃之外,基本上可以說是神不知鬼不覺。”

金的臉上露出瞭如釋重負的笑容,他伸手輕輕的捶了默罕默德的肩膀一下:“我替我的人民感謝你。這是我們急需的,謝謝你默罕默德。”

默罕默德笑著說道:“願真主保佑你們。我的老管家會替你辦妥手續,恕我失禮了。”

金站起身正式向默罕默德告辭:“好的,你多多休息。”

房門合上時,默罕默德終於放下了唇邊的微笑。

他取出了枕頭下壓著的紙片,紙片上是唐仁寫下的告別語。唐仁寫道:善良的默罕默德,請放我自由。我渴望了二十多年的自由,如今將由你成全。感謝真主,感謝你。

默罕默德放下紙片,探手摸向了脖子。那麼纖弱的她不知是怎樣動手完成一切的,神秘的東方女子。默罕默德嘆了口氣,如果他再執著下去,就會要了她的命。

默罕默德猶記得十七歲那年交往的第一個女孩子。他們是在一間酒吧認識的。女孩是招待。並不算極其美麗。但是她有著極為陽光的笑臉與健碩的身體。

她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