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了金色的瀑布。

“尊主,您這裡都沒有一個人看守,想必也很容易被人盜走東西吧?”雄浩武好奇地問。

秋濟塵聽了之後冷笑一聲。

“呃,浩武哥,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啊。”秋季雨的臉有些慘白。

“啊?為什麼呀?”雄浩武感到不解。

“既然你這麼問了,本尊就讓你見識一下好了。”秋濟塵緩緩走到金色的鈴鐺之下,回過頭對他露出一個媚惑地笑容。

“浩武哥,祝你好運。”秋季雨拍了他肩膀一下,忙倒退著走出藥房,黎湘瑩也匆匆跟在他身後,提著裙襬小跑步。

“吱啦——”一聲,藥房的兩扇大門頓時合上,此時藥房內只剩下秋濟塵、雄浩武、白子騫三人。

“尊主,您這是?”雄浩武出聲詢問,而白子騫則默不作聲地看著秋濟塵,他倒是好奇秋濟塵打算怎麼做。

秋濟塵沒有回答雄浩武,只見他抬起頭看著風鈴,舉起右手,對著半空輕輕揮動,一股紫色的氣流化成微風輕撫風鈴發出清脆的聲響,只見腳下的石板縫裡鑽出了密密麻麻的蟲子,二樓的階梯上也攀爬著五彩斑斕的毒蛇來,緊接著左側的瓶瓶罐罐中也相繼爬出了超出他們認知的各種爬蟲,就連空中飛著的毒蜂、嗜血飛蛾也朝他們飛來,一隻蜈蚣更是順著雄浩武的鞋子向他身上攀爬,所有毒物蓄勢待發,只要秋濟塵一個指示,它們便一擁而上進行攻擊。

“天啊,你別爬了…”雄浩武聲音顫抖著對已經爬到他胸口位置的蜈蚣說道,而蜈蚣則抬起半段身子扭動著。

一旁的白子騫雖然仍舊擺著一張沉著冷靜地神情,臉色卻白了許多,尤其當他發現自己肩膀上落下了一隻劇毒無比張牙舞爪的黑寡婦的時候,他的嘴角明顯地抽了抽。

兩人明顯都被嚇得不輕,雄浩武礙於面子不肯求饒,白子騫的臉是直接黑掉了,暗自盤算著自己是否該啟動白虎之力把這些蟲子全部殺光。

“爹爹!浩武哥應該知道教訓了,趕緊幫忙救治希哥哥吧!!”秋季雨在門外呼喊道。

只聽隨後又響起一陣清脆的鈴聲,不一會兒,緊閉的大門緩緩開啟,只見房裡又恢復了最初進來時的樣子。

‘咚’地一聲,雄浩武終於是昏了過去。

“這就昏了,把他弄出去吧,白子騫和你們跟我到二樓幫忙。”秋濟塵走過去,提起雄浩武的領子將人丟到了門外,並將房門再次合上,並從內反鎖。

“爹,浩武哥也受了些風寒,都沒來得及換一套衣服,這樣不好。”秋季雨擰著眉。

秋濟塵只是哼了一聲,將頭別開,十足的孩子氣,徑自上了樓。恢復理智的白子騫充當了雄浩武搬運工的身份,重新扛起地上的陸簡希,跟著上了樓。

“你爹就是孩子脾氣,浩武是雄霸天的親孫子,而且浩武的性格和雄霸天年輕的時候如出一轍,加上為人老實率直,你爹自然就喜歡欺負他,銀痕那孩子從伙房忙完了應該會來找我們,看到浩武,一定會幫忙照顧的。”黎湘瑩說道。

秋季雨嘆了口氣,鑰匙在自家爹爹手上,他也沒有辦法。“希望銀痕快些來,浩武哥要是受了重病就不好了。”

黎湘瑩笑了笑,拉著他走上樓。

銀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一旁的師兄弟問道“師兄,煎藥這種夥哪需要勞駕你啊?”

銀痕只是回以一個微笑“這種小事,我自己能做好的,也不需要再叫人幫忙了。”

將煎好的傷寒藥倒入瓷碗中,和其他人打了聲招呼,朝書房走去,卻見書房上了鎖,詢問了一下路過的師兄弟後,這才知道其他人都去了藥房。

銀痕來到藥房,第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雄浩武,忙走上前去,把藥碗放置在一旁,先是伸手探了探雄浩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