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肆無忌憚的打量著香雪兒,尤其在這花魁的胸部停留了許久,心中似乎還在算計著尺寸罩杯。

香雪兒哪裡想到有人當面將採花的行徑說得如此冠冕堂皇,還彷彿暗合天道,陰陽相吸,如日月星辰存在那般有理,便是花魁香雪兒也聽得一陣面紅耳赤,感覺若讓這眼前的少年說起風塵女子的事,只怕沒有一點骯髒汙垢,都是風花雪月,美不勝收的場景了。

“你這是在損你自己,還是在贊你自己呢,陳閒公子?”香雪兒盈盈一笑,柔聲問道。

“當然是讚我自己了,我若真是淫賊,來青樓找花魁,那豈非成為流芳千古的韻事了,被人傳誦,大大的出名。”陳閒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道。

“幹嘛,淫賊,竟然變相的想佔我們家香雪兒的便宜,距離遠一點,賊頭賊腦的樣子,別以為會作幾首歪詩,混了一個才子的名頭,就可以靠著在鸞鳳樓騙小姑娘,香雪兒可是花魁,不是小姑娘,別打注意。”襲人冷哼著,護在了香雪兒的身前。

“萬枝香雪已開遍,細雨雙燕。鈿蟬箏,金雀扇,畫梁相見。雁門訊息不歸來,又飛回。”陳閒搖頭晃腦,馬上吟出了一首詞,暗指眼前這花魁香雪兒。

香雪兒哪裡想到陳閒如此才學,第一次見面知道自己的藝名後便能幾個呼吸間作出一首如此情韻典雅的小詞,心中歎服的同時,不由得想起了最近無雙城似乎出了一個大才子,名動天下,莫非就是此人?

“公子莫非就是近日讓那位來自皇城的上官大學士也吃癟而歸的紫衣侯府中的小侯爺?”香雪兒忍不住問道。

陳閒沒有答話,一旁的襲人則點頭道:“沒錯,這淫賊就是那自詡風流的狗屁才子,雖然我看著噁心,但是很多花痴才女被他迷惑,比如□□會那幫才女,個個為他神魂顛倒。”

陳閒被襲人這麼一損,本來想搞點神秘,弄個閃亮登場也不成了,只能低調的說道:“香雪兒姑娘,剛才那首小詞為你而作,希望喜歡。”

“非常喜歡,原來是大才子來了,真是讓香雪兒的閨處熠熠生輝不少,還請進。”香雪兒抿嘴笑著,引著陳閒入了那芳香撲鼻的院子,直奔閨房。

香雪兒的閨房,陳閒沒有真正進入,只是在外面廂房的大廳內,隔著那一處水墨屏風,遐想了一番其內的裝飾,必然是清新素雅,不會是那等庸俗的粉紅帳篷。

一張不大不小的大理石方桌,將陳閒與香雪兒隔開,而襲人則親暱坐在了香雪兒的一旁,摟著香雪兒的小蠻腰,還不是撫摸著,尤其還在那雪白的大腿上捏上幾把,看得陳閒是一陣血脈賁張,還好定力超人,面色還是雲淡風輕,似乎視而不見。

婢女上了一壺酒,分別給三人斟上,之後便悄無聲息的退走,關上了房門,讓這三人在屋子裡閒談。

陳閒覺得有些不對,這襲人不是找自己辦事的嗎?難不成真來這鸞鳳樓尋花問柳,春風一度?但襲人沒有提起,陳閒也只能假裝糊塗,與對面的這對虛鸞假鳳輕輕一碰杯,抿了一口酒後,微笑著問道:“不知道香雪兒姑娘除了體香襲人,肌膚如雪之外,還有什麼讓人回味無窮,流連忘返的絕活嗎?”

“這淫賊指的是寶貝你的閨房之樂,可否讓他愉悅到巔峰,不要理會這個傢伙。”襲人小聲的在香雪兒耳邊說道。

香雪兒嫩臉微紅,也知道襲人這番話對面的這位陳閒公子近在咫尺,只怕也聽了個一清二楚,當下便輕咬嘴唇,輕聲道:“入幕之賓,公子想春風一度玉門關,還是與香雪兒談天論地,暢聊一番即可?”

陳閒哈哈一笑,然後道:“本公子想法很簡單,想成為入幕之賓,左手摟著香雪兒你,右手抱著襲人,今夜來個雙飛不醉夜,不欲仙欲死不入夢!”

“呸!下流!”襲人怒道。

“襲人我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