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女人不賣弄風情,個個守身如玉,下賤的男人又怎麼有機會呢?看看你那四個姐妹花魁,穿的綾羅都是玉體半掩,這還不是引誘我?讓她們一邊涼快去吧,若弄到那寶貝乾坤袋,我們兩個二一添作五,平分吧。”

襲人冷哼著回應道:“乾坤袋是一小千世界法寶,怎麼分?最多我們都可以進入修煉,皆大歡喜,你一個人在裡面闖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沒有本姑娘的保護。”

陳閒對襲人這番說辭心中是嗤之以鼻,但口頭上卻感謝道:“那還要多謝襲人郡主關照我這個文弱書生了,好好保護我喲,尤其晚上幫我暖身子,荒郊野外,寒冷孤寂啊!當然,郡主若有需要,比如想佔有本公子,也不是不行,不過,要看本公子心情了。”

“淫賊,你可不可以不這麼下流無恥?”襲人怒道。

“不下流無恥,還叫什麼淫賊?”陳閒嘿嘿笑道。

襲人又是一陣咬牙切齒,對著陳閒說道:“好,本郡主現在就帶你去見青衣,把你丟在那鸞樓門前,看你的造化了,希望你能活著回來。”

四位花魁面面相覷,不明白襲人為何還要帶陳閒去見那青衣,因為青衣顯然以某種秘法知悉了自己這一方的舉動,還將陳閒送入鸞樓,豈非羊入虎口,陳閒死了還算了,等於四大花魁與這花魁之王的又一番較量徹底敗下陣來,等於給自己一記響亮的耳光,讓自己難堪,自己何苦為難自己。

“襲人姐,這不是讓公子去送死嗎?就算要死,也死在我們手中,比死在那青衣的手上要好吧,我們還可以真個陪他銷魂一把,讓他做個風流鬼,姐妹們,你們說呢?”紫嫣看了陳閒一眼,彷彿看著一頭赤裸羔羊,忍不住用眼神曖昧的挑逗了一番。

“你們怎麼就肯定我會死?不如賭一把,我若平安回來,你們就無條件的陪我一夜,好好伺候我一番,如何?”陳閒趾高氣昂的看著諸位花魁,言語中透露著強大的自信。

“賭就賭,還怕了你不成。”香雪兒第一個表態,然後對陳閒眨眨眼。

見香雪兒點頭應允了,其餘三位花魁雖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但若不答應豈非顯得自己很沒面子,這等賭約又如何,不就是一夜纏綿嗎?當下三位花魁先後表態,答應了陳閒這個賭注。

陳閒心中偷笑,自己雖然可能不是那青衣郡主的對手,但想要平安歸來,那簡直易如反掌,有破空之刃殺豬刀這一神兵在手,想走想留,誰能困住自己?即便被困入了那乾坤袋中的小千世界中,也一樣如此。

“襲人,還等什麼,送我去那鸞樓吧。”陳閒笑嘻嘻的道。

“去就去,誰怕你了,看你被青衣吃的骨頭都不剩,我才高興。”襲人見陳閒竟然和四位花魁立下了這等賭約,心中就氣不打一處來,當下起身就走。

陳閒對著四位花魁搖了搖手,笑道:“別跑喲,在□□等著,等著本才子平安歸來,想想怎麼伺候我這個免費的客人吧。”

見陳閒如此囂張,四位花魁都露出了憤然之色,望向陳閒的目光彷彿在看一個死人,因為消失在青衣手上的客人,不說對頭仇家,少說也有數十了。

鸞樓與鳳樓相距不遠,遙遙相望,而隨著青衣將乾坤袋的氣息散發而出,似乎驚動了鳳樓內的鸞鳳樓樓主的修煉,整座鳳樓也是一陣輕微的晃動,彷彿預感到了什麼。

鸞鳳樓的樓主是一位中年男子,但眉毛卻是白色,似乎是一駐顏有術的老者。

“青衣似乎動了真怒了,這四個丫頭,為什麼總是和青衣作對,真是麻煩,自己要不要當個和事佬呢?”這白眉男子一臉凝重,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感覺到了那股乾坤袋散發出的玄皇之氣,沉聲嘆道。

猶豫了半晌,這白眉男子終於還是再度坐定,沒有理會這群后輩的意氣之爭,遙望天上星辰,沐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