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起,對陳閒的這番話有些鄙夷。

“是啊,勝了我還算了,萬一不小心輸給我了,那豈非顏面大掃?不過你不是說我是你男人嗎?輸給男人有什麼,人家只會認為我們情意深深,不會說三道四的,最多說些那等有些下流的閒話,比如在床上不知道這對少男少女誰先敗下陣來啊!”陳閒忍不住調侃了一句。

“無恥!”見陳閒又恢復了那等流氓地痞本色,襲人自然又罵咧了一句。

“說說而已,何必認真呢?”陳閒顯然已經習慣被襲人罵作無恥**賊了,絲毫不介意。

眾人談笑之際,另一邊老黑麵與小白臉這兩大岩石傀儡也終於將另外一頭巨型沙獸擊斃,漫天飛揚的白沙眼見就要落地,而心思一動的青衣在長袖一捲,赫然將那漫天的白沙都囊入袖中,再吐出時已然變成了一顆碩大的白色球狀晶體,懸浮在半空中,散發著淡淡的乳白色光芒。

“這是什麼道法,不會是叫做袖裡乾坤吧?”陳閒見青衣長袖一捲,說不出的風流瀟灑,又是羨慕,又是嫉妒,當下也不禁問了一句。

“沒錯,這一記道法便是袖裡乾坤,陳公子真是見多識廣。”青衣又讚了一句。

陳閒胡亂猜的也蒙了個正著,當下也自然是老臉一紅,心中嘀咕道:“莫非自己在這個世界是活神仙,或者是陳半仙?不再是那個神棍了,從胡說八道、信口開河變成了未卜先知、生而知之?”

“青衣,你將這白晶球再放在地上,我們看看會不會又有一道黃氣從地下升騰而出,搶掠這一白晶球。”香雪兒插話建議道。

“不可,這白沙所化的晶球只要一接觸到黃沙,必然會消失,遁入地下,所以還是必須有東西將其隔離開,誘惑那神秘的力量出手。”陳閒搖頭說道。

“哦,那麻煩陳公子給這一白晶球加持一道屏障。”青衣莞爾一笑,直接將白晶球拋給了陳閒。

陳閒微微一笑,天蠶血脈玄功之法烈焰從手中騰飛而出,將半空中白晶球環繞,剎那間火光與白光相互輝映,煞是好看。

“冰火雙重天,陳公子的功法只怕很是驚人,否則這等屬性相沖的玄功之法也能掌控自如,足見血脈之強大!”香雪兒見狀,忍不住驚歎了一句。

“哪裡,哪裡,不過是一普通小獸的血脈,不值一提。”陳閒隨口敷衍了一番,他可不想將自己的血脈秘密公開,畢竟天蠶血脈極為罕見,能低調一時也不錯。

隨後陳閒將白晶球平放在沙地上,熊熊烈焰圍繞著白晶球,讓其無法與黃沙有徹底的接觸,但白晶球散發出的白光越來越盛,顯然想掙脫而出,迴歸黃沙之中。

那股地下隱藏的極深的力量沉默了半晌,終於再度爆發,直接化作一道黃色的沙塵,試圖以沙撲火,將白晶球的束縛解除。

此次陳閒等人自然不會讓其這般順利的將白晶球吞噬,四大花魁同時出手,青衣掠陣,襲人與陳閒則觀戰,彈指間那道黃色沙塵便被擊潰,化作無形,消失不見。

隨後又是足足四五到黃色沙塵倏的從地下鑽出,閃電般的襲來,只是四大花魁凝神戒備,再度擊潰這道攻勢,而白晶球則在烈焰中一陣顫抖,彷彿也在試圖衝破這烈焰囚籠。

一道又一道的沙塵直接化作了種種兵刃,已然不是朝那白晶球衝撞而去,而是直接朝眾人殺去,鋪天蓋地,猶如一沙塵形成的兵刃風暴,滾滾而來。

襲人與四大花魁聯手,五彩光芒在空中乍現,兵刃沙塵風暴彈指間灰飛煙滅。

一陣寂靜之後,眾人感覺腳下的大地一陣劇烈的震動,遠方那一群巨型沙獸發出陣陣嘶鳴厲吼,似乎很是驚悸畏懼,紛紛朝黃龍盆地之外逃竄而去,一時間數十道沖天的黃色沙塵飛揚而上,蔚為壯觀。

而黃龍盆地中心區域則是發出了一陣陣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