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法口訣還真是一字沒錯,讓陳閒也大為滿意。

以陳閒的過耳不忘的記性,自然背了下來,日後自己雖然不會修煉,但是可以傳授給別人,如同用暮雲訣傳給段暄及黑白無常兄弟那般,籠絡手下。

“這功法叫做什麼?”陳閒忍不住問道。

“皇天訣!”司馬昭冷聲答道。

“皇天訣,名字不錯,這份心法口訣可以買下你們一條人命了,接下來,麻煩你們把身上的衣服脫光,身上的法器寶貝什麼的,一件不留,包括手上的什麼戒指啊。”想起了自己須彌戒,陳閒懷疑這幾人身上也許也有空間法器,那可要一掃而光。

“什麼,脫光衣服?”軒轅靜顯然出離了憤怒,感覺如一頭被拔光了毛的豬一般,要上屠宰場了。

“哦,差點忘了,亦嬋,你到後邊去,轉過身去,他們的骯髒身體可不能汙了你的美麗雙眸。”陳閒指了指身後那頭紅毛猩猩的,示意吳亦嬋躲到猩猩身後,就可以眼不見這幾個男人脫得赤條條的醜相了。

“小子,你不要欺人太甚!”王莽發出了一聲低沉的怒吼。

陳閒把頭抬的高高,冷笑道:“欺負你又怎麼樣,不脫光,交出所有的法器寶貝,就等著被我麾下的蟲豸給生吞活剝吧!”

“我……”王莽恨恨得跺腳,終於還是開始脫衣服,老實的將身上的幾件普通的法器交了出來,放在地上。

見脾氣最火爆的玄士王莽都開始脫衣服,其他的三人司馬昭、司馬傷及王義也一聲嘆息後,開始脫衣服,不得不接受人生的這一奇恥大辱。

皇子軒轅靜恨的牙都咬出血來了,還在為了那份驕傲與自尊死扛著,不願意就範。

“我說皇子殿下,你就別指望因為這番打鬥太大動靜,引來什麼援兵,或者我義父出面,方圓十里,都被我以音波屏障與外界隔絕了,你的手下都光了,你不身先士卒還算了,怎麼能拖後腿,害死他們呢?我數三聲,你不脫,就一起去死吧!”陳閒冷笑道。

軒轅靜見過無恥的,但沒見過這般無恥的,望向陳閒的眼神也帶了些許敬畏,一個人敢這般折辱自己,只怕就完全不懼自己的報復,難道說紫衣侯真的有那麼大的能量,可以對抗自己的父皇陛下?

終於,軒轅靜也脫下了衣服,回想起自己脫衣都是先把某個美女扒光,自己再慢慢脫,今天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裸露身體,那等羞辱簡直是無法想像的。

“難怪死活不肯脫,原來你那玩意,小的可憐。”陳閒一陣惡毒的挖苦諷刺。

軒轅靜捂住下身,蹲在地上,開始惡狠狠的在心中咒罵陳閒的十八代祖宗,面上卻一臉平靜,彷彿陳閒挖苦的另有其人。

陳閒將戰利品十餘間品質普通的法器收到一旁,一臉失望的道:“皇城來的高手,還有某位皇子,身上就這些破爛貨,難道說皇城帝都再鬧饑荒?”

“陳閒,現在可以放人了吧,我軒轅靜保證日後不找你麻煩。”軒轅靜冷冷的說道。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對不起,我這個人有一個壞習慣,不將仇人徹底滅殺,無法安然入睡,訛詐已經結束,你們受死吧!”陳閒發出了一陣邪惡的笑聲,在一旁等候多時的蟲豸狂潮再度洶湧,席捲而去。

“小子,你敢誆騙我們,竟然不守信用?”司馬昭見蟲豸狂潮再度襲來,臉都白了,斥責陳閒的話語也顯得無比的蒼白無力。

“我說過什麼?我什麼都沒說過,哦,我是說過放你們一馬,但我麾下的蟲豸們可不答應放你們一條活路,我現在很好奇,你們赤身裸體時的戰力會不會下降,是否依舊施展各種玄功道法神通,還是能夠揮灑自如?”陳閒哈哈大笑著,一揮手,身旁的骷髏王小白及莽獸小莽再度加入戰團,率領著蟲豸大軍狂暴無匹的朝中央那五人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