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夫君,讓他搞錯人,然後就可以加罰幾次。”

陳閒一聽,臉色更加慘白,這加罰幾次,太狠了,真是隨時都有精盡人亡的危險。

“可不可以休息一個晚上?”陳閒一臉悽然的問道。

五位如花似玉的美女齊齊搖頭,異口同聲的道:“不可以!”

“我們都讓你睡了一個白天了,已經是法外開恩了,小閒子,你可要知足啊,不要給你一點點小小的恩寵,你就想要造反,給你一點光彩,你就燦爛,再敢露出這副心不甘情不願的表情,我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車輪戰,讓你見識一下我們五姐妹研究出來的車水馬龍大法!”晨錦兒高高的昂起了頭,對著陳閒冷哼道。

“車水馬龍大法!”一聽這個名,陳閒就倒吸了一口涼氣,感覺從尾椎骨一直涼到了腦門,似乎有千萬只小蟲子在心口爬啊爬,麻癢無比。

“聖上,愛妃們都等不及了,快翻牌子吧!”襲人身材最是豐腴,顯然與四個姐妹一起分享陳閒,有些慾求不滿,一雙桃花眼水汪汪的,恨不得一口將陳閒給生吞活剝。

一看見襲人,陳閒腦海中就浮現出她在自己身上搖擺征戰的勁爆旖旎畫面,那一陣陣的乳波臀浪起伏不定,自己在這等浪潮中,如處在風口浪尖,如驚濤駭浪中的一葉扁舟,隨時又被那如潮快感吞沒的危險,很危險,但也很刺激,但更多的是完事之後的頭暈眼花與腳軟,以至於後來應付起其他人有些力不從心,沒有達到預期的靈慾合一的境界。

“吃人不吐骨頭啊!”這便是陳閒心中對這襲人的評價。

每個夜晚,都是與這五位嬌滴滴的美女兵戎相見,赤膊大戰的時刻,從最初的大勝後的喜悅與情難自禁到如今的悲壯,慘淡登場,陳閒的心態也是如白雲蒼狗,滄海桑田那般變幻著,從姿勢到泰山壓頂,縱橫馳騁般的為所欲為,到如今的被迫躺著,被各種匪夷所思的要求所困擾,這才明白,姿勢體位的變幻隨著自己戰鬥力的下降以及這五女的慾求不滿而發生了重大變遷,從上位者變成了傀儡者,每次撞擊衝刺的時候,心靈不再是一片空靈,而是一陣麻木,如飲鴆止渴的病者到了最後的時刻,病入膏肓,但卻激情無限,迴光返照的縮影。

這一夜,格外的狂暴,格外的刺激,陳閒幾乎沒有翻牌子,直接將五個牌子一起翻開,不再是一個個來,而是用一種格外悲涼的方式,單槍匹馬挑戰五頭狼,五頭嬌媚的母狼,那綠油油的眼神可以想象有多麼幽怨,如黑夜中十個綠光燈籠,普通勇者只怕已然是望而卻步。

真正的勇士,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陳閒知道自己很悲壯,也知道每次她們如痴如醉時總是用那長長的狼爪一般的粉紅指甲在自己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似乎只有這樣,用鮮血,用皮肉的疼痛能讓自己更加的投入,繼續耕耘,繼續犁田,所以,這一夜,陳閒怒了。

匹夫一怒,血濺五步,帝王一怒,伏屍千里!

陳閒不是匹夫,也不是帝王,他一怒,五女痛並快樂著,似幽怨,似舒爽,似痛苦,似享受,哀嚎聲混合著呻吟聲,靡靡之音,絲竹之音,讓人沉醉,讓人無法自拔,即便是已經殺戮過不知道多少次的陳閒,依舊感覺下身火熱,一個小小的火星瞬間膨脹成一個大火球,瘋狂的吐射著熱力,用他的光和熱,驅趕她們身體的冰寒與內心的孤寂。

如此搏殺了一夜,拂曉天明。

不知道為何,陳閒似乎預感覺察到了什麼,這一夜,寵幸晨錦兒的次數最多,幾乎將這位嬌滴滴的小郡主直接擊潰,讓其華美的潰敗了,幸福而又快樂的疲倦睡去,沉浸在夢鄉之中。

對於自己的突然爆發,還有這等特別垂愛晨錦兒,陳閒也覺得有些奇怪,清晨昂然起身,一旁已然沒有了對手,沒有一合之敵,全都慵懶得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