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還不死心哪?”柳搖金不禁潑了他一盆冷水,懊惱地瞪著他。“就說了媒人是一門厭惡性的行業,連我自個兒都不想做了,你還傻乎乎搶著跳進去做什麼?想為了錢胡亂作媒造孽,然後將來生兒子沒屁眼兒啊?”

“搖金姑娘,話可不能這麼說,這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居中作媒可是一件大積陰德的好事。況且男人又怎的?你忘了這梅龍鎮上排名第二位的蘇氏媒人館裡,當家臺柱就是個玉樹臨風的翩翩佳公子嗎?”店小二不服氣地道,“人家蘇公子可是近年來最熱門的一匹黑馬,光是今年玉成的姻緣就不下百樁──”

又來了!

“哼!”她小臉一沉。“那樣很了不起嗎?”

蘇家和柳家一樣世代以媒營生,不同的是柳家年年代代獨佔鰲頭,蘇家雖說生意也不錯,但比起柳家總是略遜一籌。誰知蘇家傳至這一代只獨出一子,本以為會就此收山,沒料到蘇家少爺卻堅持接下這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