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掉,陶若道“緊張什麼,不過是出來看看而已。”說著和乳母兩人氣呼呼的回去,小廝和三兄弟無奈的笑了笑,不緊不慢的跟著回去。

這之後,園子裡多了一個人,盯著她這個園子,只要她出門就會盯著,陶若知道他們這是不放心了,生怕她走了。

沒辦法,陶若想了一夜,決定還是讓乳母跑一趟,乳母倒是沒說什麼,第二天帶著披風,和老管事一說,得知就她一個人倒也沒阻攔。乳母不怎麼識路,叫上大媳婦,三媳婦也想京城一趟,加上陳老大一行四個人大清早用了早飯出門了。

兩個時辰的模樣,大中午了乳母再次敲響了北門,還是那個小廝,聽見她敲門依然開啟一條縫“怎麼又來了,夫人知道了會生氣的!”

“放心,只要你不說就不會生氣,給你買酒喝的。”乳母笑了笑,塞了二十文錢給他,說“這有個包袱,你找機會讓福喜拿著給大公子。”

“不要,上次送手絹都嚇破膽了,你找別人吧!”他覺得一兩銀子太小了,反正有求與他,他當然想狠狠的撈一筆。

說著關了門,差點夾著乳母的鼻子,乳母撫了撫鼻子知道他那點小心思,可有求於人家,怎麼也得拿出誠意,她說“開門開門,給你一兩銀子五錢如何,這可是表小姐最後一點銀子了,她在府上無依無靠能有多少銀子,你要是不願意,我去南門看看。。。”

故意發出腳步聲,積雪被她踩得咯吱咯吱響,一兩五錢銀子已經很多了,他動了心思連忙開啟門,道“等等,看在表小姐的面子上就幫這個忙,以後可不行的!”

乳母笑了一下把包袱塞進去,又掏出一兩銀子,外加五錢銀子塞給他,小廝得了銀子掩飾不住的笑意,他想多虧了表小姐,今年他們家可以過個富足的年。

乳母交代他一定送出去,又詢問了大公子的情況,小廝說能吃能喝能睡,就是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表小姐被趕走了,反正沒聽見風聲。

想來是恆園的人瞞著的,所幸她家小姐寫了一封信塞在披風裡,若是送進去看見書信了肯定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家小姐也不用在莊子上望穿秋水了。

乳母一行人天黑之前才回了莊子,個個累得,凍得不行。

早上文瑜去請安,路過荷花池等了一會兒,才想起若姐姐被她娘送出去了,心頭一酸,她忍不住就要落淚,紫鶯勸說幾句她才緩緩的去了主院。

王夫人讓她起身,道“等會回去收拾一下,馬車已經準備好了,昨日司馬家送來了邀請帖,娘已經收下了,用了早飯你就去安國侯府坐坐吧!”

“女兒不想去!”想了想,文瑜咬唇道。

王夫人知道她為了什麼,說“娘也是為了你大哥好,放心娘沒虧待若娘,她在外面不會冷著,餓著。不想去也得去,是不是連孃的話也不聽了?”

王夫人語氣一嚴厲,文瑜就害怕,自然也不敢吭聲,怯怯的低著頭不語。

見她這副模樣,王夫人道“去了安國侯府,她們要是問起,就說若娘身子不適,別說她被送出去了,也別說她和你大哥的事情,王家丟不起這個臉,聽見了嗎?”

“女兒聽見了!”文瑜悶悶的應了一聲,王夫人叮囑了幾句讓她回去準備一下。

文瑜走著走著去了紅蕪園,小薇在打掃院子,看見她連忙行禮,文瑜瞧著安靜的園子,想著若姐姐還不知道在哪,便心裡難受。

用了早飯,在王夫人的叮囑下,文瑜上了馬車,以前都是幾個人一起出門,如今就她一個,她心裡越發的難受。

馬車行駛了一個多時辰,下雪不好走路,在路上耽擱了些時間。儘管如此沐雪還是親自迎接了她。瞧著她一個人下了馬車,沒看見陶若的身影她有些意外。

文瑜心裡愧疚,說“若姐姐早上起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