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和容恆產生了感情。

她瞧著秦惜唇角發自內心的淺笑,心中還是願意相信後者的。

太子妃周華溫柔一笑,撫了撫小郡主的頭髮,笑眯眯的瞧著秦惜,誠懇的道,“容恆能碰到弟妹也算是他的福氣了。”

“不!”秦惜搖搖頭,真心的道,“碰到他算是我的福氣才對。”

如若沒有容恆,她現在興許還一門心思的想著怎麼和人同歸於盡呢。

秦惜話音剛落,就聽到左側方的溫怡發出一聲冷笑,她轉過頭看向溫怡,就瞧見溫怡也正冷冷的瞧著她,看到秦惜看過來,溫怡譏誚的嘲諷道,“秦小姐還有臉在這裡炫耀,呵——搶了別人的東西不知道害臊也就罷了,還如此囂張,真真是恬不知恥!”

秦惜眸子一寒,溫怡一句話已經讓她知道這個溫怡不是在針對孫芷,也不是針對舅舅,而是刻意的在針對她!

搶了別人的東西?

恬不知恥?!

秦惜冷笑一聲,放下手中的茶盞,“溫小姐可要把話說清楚了,本夫人何時搶了別人的東西!又是如何恬不知恥了?!”

“自己做的事情自己不清楚?”溫怡絲毫不畏懼秦惜的身份,冷冷的道,“我最見不得你這樣的小人!”

秦惜“砰——”的一聲,重重的把茶盞放在桌子上,巨大的響動讓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了過來。

溫怡也沒想到秦惜竟然會發怒,微微一愣,之後便是一陣冷笑,“怎麼,被我說中痛腳,所以惱羞成怒了?別在我跟前耍這些威風,別人畏懼你的身份,我可不怕!”

秦惜站起身子,居高臨下的俯視溫怡,譏誚的道,“今日是我第一次見溫小姐,溫小姐就給本夫人扣上這樣的大帽子,我倒要聽一聽溫小姐所謂的搶東西到底是搶了什麼東西,讓本夫人也能明白明白自己究竟哪裡恬不知恥了,又哪裡小人了!今兒個溫小姐若是不說個清楚明白,本夫人等會兒就要去太傅府問一問太傅大人是怎麼教導自己的女兒的,竟然說出這樣無憑無據的事情,誣賴旁人的清白!”

“沒錯!”孫芷也站起身,和秦惜並肩而站,她看向太子妃周華,“太子妃,今兒個可是在太子府呢,溫小姐當著您的面就這樣給我表姐難堪,難道是欺辱我們孫家沒人嗎!太子妃可要主持主持公道!”

太子妃尷尬的起了身,打圓場道,“這都是在做什麼,大家都是好姐妹,平日中見不得面,怎的一見面就這樣爭執了起來?”太子妃看向溫怡,語氣溫軟,“怡兒,你究竟是哪裡聽來的不實謠言,快和弟妹道歉!”

“憑什麼讓我道歉!”溫怡也起了身,冷冷的和秦惜對視著,她厲聲道,“我有沒有冤枉她,她心知肚明,我告訴你秦惜,別整那套有的沒的,就算簡親王妃向著你,太后娘娘也向著你,但是搶來的就是搶來的,不會屬於你的!”

又是搶!

秦惜回想著方才的話,她不過說了一句碰到容恆是她的福氣罷了,就惹的溫怡發了火。

她眸子頓時一凜,不敢置信的瞪著溫怡,“溫小姐說的搶,該不會是說本夫人搶了容恆吧?!”瞧見溫怡眸子一冷,秦惜立馬就肯定了心中的答案,她哈哈的笑著,笑的譏誚而冷厲,譏諷的瞧著溫怡,秦惜捏緊了帕子,“溫怡是吧?你當真是可笑之極,本夫人和容恆是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按規矩成的親,是容恆親自騎了馬將本夫人背到花轎的,光明正大!何時成了是本夫人搶了他?本夫人倒要問問,溫怡你口口聲聲說本夫人搶了容恆,本夫人是搶了原本屬於誰的容恆?!”

溫怡咬著唇,面色憋紅的瞪著秦惜,“你要不要臉,這樣的話竟然也能當著眾人的面說出來!”

“哈,本夫人說什麼了?難道本夫人不是容恆親自接到府上,親自牽了紅綢拜堂成親的?!”秦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