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傷痕,被冰冷的鹽水一刺激,只覺得所有的感官全都又活了過來,他撕心裂肺的慘叫起來。

“殺了我吧,你們殺了我吧!”

“生不如死的滋味還沒有嘗夠,怎麼能讓你死!”

蘇榮景終於滿意的聽到趙淳的慘叫,他心裡升起陣陣的快意,捏住他的喉嚨,“趙淳,當初你殺我全家的時候我可比你痛苦的多了,現在你覺得痛了嗎,我告訴你,這才剛開始呢。”

蘇榮景抽出長劍,又挑了他的腳筋,手筋和腳筋全都被挑的趙淳徹徹底底的成了一個廢人。

蘇榮景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小的瓷瓶,他開啟瓶塞,小小的瓷瓶中頓時冒出一股子清甜的氣息,蘇榮景把瓶子裡的東西全都倒在了趙淳的傷口上,笑的異常的兇狠。

“趙淳,你可要忍住了,真正的痛苦,現在才剛剛開始!”

瓶子裡的液體進入空氣,香味頓時就瀰漫了開來,整個帳篷瞬間香氣四溢,不多時,連帳篷裡的血腥味都盡數被蓋了下去。秦惜還有些不明白那東西是什麼,就瞧見原本疼的面色扭曲的趙淳臉色突然就變的猙獰了起來。

“啊!”

他的身體劇烈的掙扎起來,晃動的身上的染血的鐵鏈子嘩嘩的響,那慘絕人寰的叫聲,讓外頭營地裡計程車兵們都身體發寒的縮緊了脖子。

秦惜頭皮亦是有些發麻,腹中的孩子突然踹了她一腳。

秦惜面色微微一變,別過了頭去。

孩子跟她抗議了啊。

趙淳尖叫,“殺了我!殺了我!”

身上的傷口觸碰到瓷瓶裡的液體,彷彿瞬間就成千上萬只的螞蟻在啃噬他的骨頭,他每個神經都在痛,額頭請進暴起,“殺了我!”

蘇榮景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拼命的掙扎,看著他瘋狂的嘶吼,聽著他的嗓子漸漸的失去了力道,他滿意的笑出聲來。

“趙淳,我說了,這才是剛剛開始。”他扔掉手中的瓷瓶,低喝道,“來人!”

帳篷外的兩個士兵立馬就低眉順眼的進了帳篷。

“扒光他的衣服,扔到雪窩裡去,快凍死的時候把他拉進來,扔身體軟了

扔身體軟了之後再扔出去,別讓他死了,明天我繼續來看他!”

士兵們打了個寒顫,慌忙應了下來。

殺人不過頭點地,這該是有多大的仇恨啊,他們的蘇將軍算是最慈善的將軍,打仗的時候俘虜都不殺,攻城了之後也不讓人屠城,甚至不讓士兵們擾民,這還是他們頭一次瞧見蘇將軍這樣冷厲陰狠的模樣。

兩人偷偷瞥了趙淳一眼,這人肯定是把蘇將軍得罪的狠了,要不然蘇將軍肯定不會這樣對他。

這樣一想,頓時就沒了同情心,解了趙淳手上身上的鐵鏈子,就把他架到外頭,扔到雪窩裡去了。

蘇榮景見此,勾唇一笑,帳篷裡還是有血腥氣息,蘇榮景扶著秦惜往外走,“瑾兒,走,明天咱們再來看他!”

秦惜點點頭,“好!”

她看的出來,把趙淳狂虐一遍的哥哥面容雖然依舊陰暗,但是卻放鬆了許多。他們都不是聖人,不懂得以德報怨,所以只有親手誅殺了仇人,才能卸下肩頭揹負的重山。

而她……之所以沒有讓容恆立馬把趙淳給弄死,為的就是把這最後一個仇人留下來,讓哥哥親手解決。

如果不讓他出了胸口的憋了一年多的惡氣,他這輩子都不會好過。

兄妹二人沿著帳篷往回走,他們也不知道在帳篷裡待了多久,此時外頭的雪下的更大了,地上已經有了一層薄薄的積雪。

蘇榮景扶著秦惜進了最中間的帳篷裡,扶著她躺下,“你今天就在這個帳篷裡住下,哥哥已經讓人去找了大夫和產婆,明天應該就能到這裡了,你安心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