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扁扁嘴,眼睛卻禁不住一直往外看,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一直在外面。

自從盛夏知道了他和花毒的關係,就一直不肯見他,神月從蝴蝶她們那裡瞭解詳情之後卻一直想見盛夏和她解釋,誰知道盛夏卻一直閉門不肯讓他進去。

“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怎麼說那也是他前妻了,而且兩個人也沒什麼來往了。”冰雪兒忍不住為神月開脫。

“哼哼,是沒什麼大不了的,那他幹什麼瞞著我,我問的時候竟然不肯告訴我,現在我不想聽了他還解釋什麼。”盛夏支起身子繼續往外看,直到看見外面那抹白色的身影才安心。

“當初指尖傷和柳心不也這樣麼,柳心也沒像你反應這麼大呀。”冰雪兒嘆道,真不知道妖精到底在堅持什麼,到底是折磨神月還是折磨她自己,兩個人一個在屋裡一個在外面,中間那扇門就差沒被他倆的眼神燒掉了。

“指尖傷也不過就一個前妻,他竟然有兩個!”盛夏氣鼓鼓地說道,一想起他的前妻盛夏就忍不住想到忘情秋水,雖說她離開遊戲了,可是留在盛夏心裡的疙瘩還在,還有她臨走時候說過的那些話總讓盛夏心裡不安。

“那也不過是以前的,你嫁給他不就是正式夫人了。”

“不嫁。”盛夏猛地搖頭,“我才不要當他第三任老婆呢,三……太難聽了。”盛夏咬著下唇倔強地哼道。

冰雪兒無奈地搖頭離開了,他們倆的事情還是由神月自己搞定吧。

“我沒轍了,你自己搞定吧。”出了大廳之後冰雪兒同情地看著了眼一臉淡然的神月,又瞪了眼神月身後一直對她擠眉弄眼的真理。

“多謝。”知道冰雪兒為自己開脫,神月朝她點頭感謝。

“客氣。”冰雪兒擺擺手往外走去。真理則是很順便地跟了上去。

神月則是深深看了眼擋在面前地大門。抬腿走了進去。那個磨人地丫頭鬧了幾天彆扭。現在也該好了吧。

看見神月走進來。盛夏立刻跳下軟椅。二話不說拿了回城卷就準備走人。神月立刻拉住她地手臂順勢將她摟到懷裡。制止了她想要逃跑地打算。

“為什麼不肯見我?”看著懷裡不住掙扎地人兒。神月有些無奈地問。

“哼。”盛夏不肯回答。看著掙脫不了乾脆扭頭不去看他。

看她地表情。神月嘆了口氣。將盛夏攔腰抱起。然後坐到她地軟椅上。順手將她放到自己地大腿上。

“看著我。”神月將盛夏扭過去的頭強行扭了過來。

“你想幹什麼?”盛夏瞪大眼睛,氣鼓鼓地問。

“我能幹什麼?”神月有些哭笑不得地用前額抵著她的額頭,“我和花毒什麼事都沒有。”當初成親不過是剛開始玩塗個新鮮,後來花毒說她不玩遊戲了,兩個人也就把婚姻關係給解除了。那時候他才七十多級,妖精那時候還不知道在哪裡待著呢。

“我知道。”要是他們倆真有什麼事兒的話,她根本就不會讓神月進她們幫地地盤。而且那幫女人也就不是光站在旁邊看熱鬧那麼簡單了。

“那你還在氣什麼?”

“你瞞著我。”

“我不想你誤會。”好不容易她才回到自己身邊。神月可不想因為以前的一點小事兒再把她氣走了,所以一直不肯和她解釋清楚,結果她還是誤會了。

“哼,總之我現在還很生氣。”盛夏用食指用力戳他的胸膛,恨不得戳出幾個洞來,紅潤的唇噘得老高。

“哦,那你準備怎麼處置我?”神月低聲問,眼中帶著一絲笑意。

“恩……你等一下。”盛夏開啟自己的通訊器找到雪蟬。“老姐。姐夫做錯事了你都怎麼懲罰他的?”自家老姐有經驗,讓她傳授自己幾招正好。

“出小事兒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