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筆墨,眼神暗了暗跟在了莫殊安等人的身後。

小廝這才開口說道,“說話的男子是張家的三子……”仔細把張家和莫家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就不再開口了。

夏果小聲問道,“姑娘,我們去幹什麼?”

莫殊安沒有回答,夏果緊張的嚥了咽口水,張維和那個姓劉的是想找個地方繼續說話的,所以專門找了那僻靜沒人的地方,莫殊安帶著兩個丫環悄悄跟在後面,他們竟也沒有察覺,等兩個人站定開口說話後,莫殊安觀察了一下四周,未免裙子礙事,還把裙角別在了腰帶上,低聲和冬清夏果說了兩句,兩個丫環此時正在氣頭上,根本沒有反對的意思,都點頭應了下來。

幾個人移到了張維和劉兄的身後位置,莫殊安看了下四周,最後折斷了一截樹枝,那樹枝不過小拇指粗細,莫殊安對著冬清和夏果點了點頭,兩個丫環爬上了假山,然後一人舉著一邊的披風照著張維他們的位置跳下去,在張維他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兩個人已經被撞到了,而且頭被披風蓋住了,張維驚呼了一聲,姓劉的更是大喊掙扎,夏果和冬清雖然努力壓住披風和兩個人,可到底力量有限,莫殊安抓住機會衝過去,直接跪在兩個人後腰的位置,按照聲音的位置抓住兩個人的頭,狠狠把他們撞在一起,兩人驚呼的聲音都停了下來,莫殊安卻沒有罷手的意思,連著讓他們對撞了數下,只剩下慘叫後,就照著兩個人脖頸的位置狠狠砍了兩下,這一招是莫君庭教莫殊安最多的,女子力氣本就不如男子,所以只能在巧勁上用功。

張維和姓劉的都是文弱書生,又被莫殊安等人抓了先機,到暈過去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莫殊安卻沒有放鬆,又狠狠讓兩個人對撞了幾下,確定他們真的暈過去了,這才從兩個人身上起來,夏果和冬清滿臉是汗而且臉頰紅撲撲的,不過主僕三人都沒有說話,隔著披風對這兩個人踹了起來,莫殊安手中的樹枝可有用處了,抽的虎虎生風的。

本來只是看不慣怕莫殊安三人吃虧跟來的青年難得愣住了,看了看地上的兩人又看了看打完出了氣還不忘檢查一下週圍有沒有掉落東西,最後才收拾披風的主僕,小廝嚥了咽口水,看著那帶著明珠的修鞋狠狠踩向男人不能說的位置,下意識地抖了抖,忽然青年面色變了下,看了眼小廝,那小廝捏著嗓子說道,“姑娘這邊倒是清靜,不如我們到這裡休息下?”明明是個男人,可是那聲音卻是十四五歲小姑娘的。

莫殊安面色一變,收回了腳彎腰抓住披風又看了眼四周確定沒有遺落,就帶著兩個丫環跑了。

青年和小廝也沒有再多留,幾個人離開沒多久,就有人走了過來,在看見地上的人時尖叫出聲……

而此時的莫殊安和兩個丫環越跑越偏,莫殊安咬唇說道,“忘記先看好退路了。”

“姑娘……”夏果又是害怕又是激動,“我們……”

“我們什麼也沒做。”冬清打斷了夏果的話,“我們不過是看風景迷了路而已。”

夏果使勁點頭,“對對,我們只是看風景迷了路。”

莫殊安吐出一口氣,只覺得身心舒暢,夏果小聲說道,“沒想到姑娘這麼厲害。”

“你當我和哥哥學的是什麼?每日早上都鍛鍊又煉的是什麼?”莫殊安有些好笑地說道,“哥哥怕我被人欺負,教了我許多。”

“果然少爺最有先見之明。”夏果感嘆道。

莫殊安搖了搖頭沒再說什麼,而是打量了一下週圍,“這是哪邊?”莫殊安最大的一個弱點就是不認路和分東西南北,當初在莫府的時候誰也沒發現這點,畢竟莫府就那麼大的地方,可是出來後胡氏就發現了,弄得胡氏再也不敢讓莫殊安自己出來了。

冬清看了下週圍,因為都是樹木一類的倒是不好分辨說道,“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