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我哪兒知道有沒有前途。”

“樂老師,你真的不知道麼?”

葉一哲突然閃身到了樂詩韻的前方,直視著她,直到她忍不住的將腦袋轉向其他地方的時候他才是問道。

“我哪兒會知道。”

見她依舊口不對心,葉一哲將自己的身軀靠近她,頭湊到了樂詩韻的耳朵邊,輕聲說道:“那樂老師,你想知道麼?”

樂詩韻整個人一個顫抖。

葉一哲話語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吹的氣吐在了她的耳朵上,彷彿和她有了接觸一樣,自小到大還沒有和男人有過任何接觸的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葉一哲已經一觸即分,繼續走在了她的身邊,一臉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

“登徒子!”紅著臉的樂詩韻走的更快了,知道葉一哲還跟著自己的她禁不住的補充道,“你是什麼樣的,管我什麼事。”

從來不曾戀愛過的她卻不知道,她越是這個樣子越是會讓男人興起調戲的情緒,葉一哲是一個正常男人,而且是一個剛剛完成蛻變沒有多久的男人,年輕男子對於美sè的抵禦力向來都是可以用負數來形容的,就像雖然他當時只是剛來學校,就是差點和虞芷彤情不自禁的發生點什麼一樣,在他的腦袋裡還有許多以前無良師父教他的話語,一段一段的,都是為了防止他將來找不到女朋友這種尷尬的情況出現,將如何把握女人的心理這一點闡述的淋漓盡致,雖然長大後慢慢理解了不應該是那個樣子的,感情應該是你情我願而不是無良師父說的那樣哄騙,但是真正碰到樂詩韻她們的時候,葉一哲骨子裡的慣xìng還是忍不住的用上師傅曾經傳授的那些東西,那些東西彷彿已經在骨頭裡一般,怎麼洗都洗不去,只能承受。

而樂詩韻一直都是在復大,從大學到碩士,一直到現在的博士,並且以博士身份在學校裡當著講師,身邊的男子哪個不是將她當作天人,誰敢去褻瀆這樣的天人,偶爾出現一兩個登徒子也都是特別油腔滑調的,讓人一眼看著就作嘔的那種。

當然不排除這些年樂詩韻也遇到過很彬彬有禮很讓她有好感的人,但是她最終都沒有產生什麼樣子的感情,不是為了其他,每次都只要她看向那人,那人就會瞬間閃躲然後慢慢的疏遠她,久而久之,就養成了她冰冷冷的xìng格。

之所以在面對葉一哲的時候出現這樣的小女人姿態,也是因為那天葉一哲並沒有真正躲閃的緣故。這些天裡,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那天葉一哲坐過的位置這一個月來從來沒有人再坐過,一直空在那裡,每次看到教室zhōng yāng那個位置空著,樂詩韻心中總是泛起一陣不明的情緒,讓她很是煩躁,問了一次校長,老校長卻告訴她葉一哲有事情請假了,她便是在心中暗自好奇著,卻又不方便明問,也腹誹著,夜深人靜的時候也偶爾會抱著她那被她當成唯一玩伴的一米八身高的大號懶羊羊一邊捶著一邊嘟囔著嘴罵道:“讓你逃課,我讓你逃課。”

罵完了又總會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就將天天抱著一起睡覺的大號懶羊羊扔到了一旁,看著天花板發呆。

在這個月裡,樂詩韻發呆的次數比她過去二十幾年加起來都多。

所以她才在看到葉一哲的那個剎那就是定在了原地,那個時刻,心中有一部分是她自己並不願意承認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