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目表情猛地痛至扭曲,緊跟著羅兵拔出他口裡的布條,佐木心中閃過一絲喜意,正準備咬斷自己的舌頭自盡,可誰知他的嘴巴完全用不上半點的力道,他隨即意識到羅兵剛才舉動的原因,原來是為了阻斷他咬舌自盡。

“人有很多種自殺的辦法,但是你的四肢全毀,並且鋼錐插在你的琵琶骨上,就算你的忍術修為再高也別想著自殺,不過你求死之心倒是挺強烈的,居然想到咬舌自盡,現在你恐怕是想死都死不成了吧。”張展鳴冷笑著說道。

的確,佐木已經想不出還有什麼自殺的辦法,他眼神有些驚恐的看著張展鳴,不知道他接下來會對自己做些什麼。

張展鳴走到佐木的面前,冷聲問道:“說,你們甲賀派千里迢迢來奧門是有什麼目的?”

佐木面色一怔,顯然沒想到張展鳴會為他這個問題,隨即張展鳴接著說道:“你們一行人中應該有個叫山田的吧,他就是被我幹掉的。”

佐木頓時明白了,心中把那個混蛋山田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個遍,如果不是因為山田的話,張展鳴定會以為這只是一次單純的報復,就算佐木行動失敗了,他也會立刻被張展鳴等人幹掉,而不至於在這裡受罪。

佐木的嘴巴不能夠說話,但是眼神表達出其內心活動,他不準備將相關的事情告訴張展鳴。

“很好,我建議你能夠多堅持一會兒不說,因為那樣我就會玩的再久一點。”佐木的反應並沒有出乎張展鳴的預料,他有的是時間和辦法讓佐木開口,關鍵在於佐木能夠堅持到什麼地步。

只見羅兵把一個黑色的箱子開啟,裡面密密麻麻放置了各種銳利的,造型別致的小刀,他自顧自得將這些小刀依次消毒,動作很慢,整個地下室安靜的只聽見別人的呼吸聲,一股強烈的恐懼感就如同瘟疫般緩緩將佐木籠罩在其中。

張展鳴目光流露出絲絲的殺意,以及一絲略有些變態的嗜血微笑,他開口說道:“你們島國人對我們龍國可以說是非常瞭解,我想你應該聽過所謂的十大酷刑吧。”

佐木面色一變,隱約間好像明白了張展鳴接下來要做些什麼,目光閃過一道驚恐之色。

“十大酷刑是龍國古代懲治犯人的刑法,根據朝代的不同,十大酷刑的排名也是有些變化,不過在我看來,十大酷刑當中可以冠首的應該是凌遲!”張展鳴眼中閃爍著寒光,在佐木看來就如同惡鬼一般懾人。

張展鳴渾然不覺,自顧自的說道:“凌遲又名千刀萬剮,請一名高明的劊子手,以專用的器械將犯人身上的肉一點一點的割下來,期間不能夠讓犯人因失血過多等等因素死去,要讓犯人看著那一塊塊的肉從自己的身上被割下來,聽聞最高明的劊子手可以把從一個成年人的身上割下三百七十塊肉下來,而且人還不會死,我這些兄弟中正好有一名刀法過人,這凌遲之法他也是比較擅長,曾經他試過把一個三百斤的白人割到只剩下一百二十斤,總共割了兩千兩百四十刀,割下一千七百八十塊肉下來,持續時間達四天時間,那個人四天時間都保持著非常清醒的狀態,而且還沒有死,那個過程可真是藝術啊!”

張展鳴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好似利劍重錘般給佐木的內心造成極大的衝擊,聽完張展鳴說的話,佐木的身體已經開始不由自主的輕微顫抖起來。

他現在完全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張展鳴如果要這樣對他的話,完全是可以的,他能夠做的就是硬扛著。

一雙略微有些冰冷的手在佐木的臉上輕輕劃過,佐木感覺到就像是被毒蛇的蛇信子舔過一樣,一股冰冷感由腳底而起,緩緩襲上心頭。

“你這樣的身板,雖然肉少了點,不過肉的筋度好,割起來的手感想必是非常不錯的,對吧羅兵。”張展鳴轉頭問了羅兵一聲。

羅兵正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