賠率的贏錢率是10%,玩數字賠率的贏錢率是3%。”張展鳴腦子裡浮現出了在訓練營上課時教官所講的話。

在訓練營裡專門有博彩這一科目,雖然教官對於博彩科目的成績並不是太看重,但幾乎所有學員都對這科目抱以極大的熱情,學的也是非常的精通,這也難怪,訓練營裡壓力太大,今晚在床上睡覺,明晚就有可能被某野獸果腹,這樣的壓力自然是需要釋放的缺口,博彩無疑就是一個比較好的宣洩口。

張展鳴雖然對博彩不太感興趣,但仍然是學了幾招絕活,其中就有輪盤,對於輪盤這樣低到嚇人的贏錢率他並不擔心,因為他在訓練營內玩輪盤幾乎達到了百分之九十的贏錢率。

“m的,這機子今天還真邪乎,都吞了我五千萬了,草。”一個操著非常濃重大陸南方口音的中年男子罵罵咧咧的拍了下賭桌,這樣粗暴的舉動立刻引起了不少賭客的不滿。

“老蝗蟲,輸錢了就給我滾,別在這鬧事,不然我請人把你丟出去。”一個長相頗為帥氣,眉宇間有著極強傲氣的年輕人不屑的對那中年人說道。

中年人一聽這話立刻就指著那年輕人的鼻子罵道:“你誰啊你,信不信我回去了就叫你家破產,還他m邪的沒邊了,連老子都敢罵。”

“喲呵,看來還真是一隻老蝗蟲啊。”年輕人臉上的輕蔑之意更甚,不少港區或者是奧門的賭客都同樣報以不屑的笑聲。

顯然,這個中年人應該是身居要職,既然如此,還敢跑到奧門輸五千萬,這簡直就是把臉給別人打,‘老蝗蟲’三字說他確實是再恰當不過了。

但是這三個字,讓一旁的張展鳴也有一種臉被打了的感覺。

皇蟲?這是一個極具羞辱意味的詞語。

“你m的,我草。”中年人走過去就準備對那年輕人動手,但賭場經理立刻過來把中年人給攔了下來,同時年輕人身後的保鏢也都是站到了中年人的面前,一臉不善的看著後者,只要他敢動,他們就敢和他好好玩玩。

“這位客人,還請你去酒店區好好休息一下,在這裡鬧事的話,對誰都不好。”經理非常客氣的說道,但這話明眼人都聽的出來,這是在維護那個年輕人。

“草,什麼破賭場,老子下次不來了。”中年人只得吃了這個虧,非常不爽的朝電梯走去,兩個胸懷四海的美女立刻快步跟了上去,真不知道中年人是如何滿足這兩個s貨的。

經理隨即對年輕人一欠身,謙笑著說道:“戴少,不好意思,您繼續玩。”

“行了,我也給你一個面子,懶得跟那隻老蝗蟲計較,來,繼續玩。”被稱作戴少的年輕人隨即從自己的籌碼之中丟出了兩個底面是紅色,表面紋有特殊花紋的籌碼,總共一千萬的籌碼。

緊跟著其他人也隨即下注。

“買定離手。”荷官對賭桌做出了一個禁止下注的手勢,隨即開始逆時針轉動輪盤,在特定的時間內把白球放入到了輪盤之中。

轉動輪盤所需要的力道,放入白球的時間都有著明文規定,誤差不得超過半秒鐘的時間,若是有高手在一旁,就可以透過白球放入輪盤的角度摩擦等等方面分析出輪盤的開獎。

張展鳴站在一旁,仔細觀察著輪盤裡白球的變化,在速度稍微慢了一點下來後,張展鳴便已經是知道了結果。

“大,紅色,單數。”張展鳴腦子裡浮現出了這三個結果,至於特定的數字他還沒有個準確的把握,不過知道這些就已經是足以大殺四方。

很快,輪盤停止了運動,白球停在了紅色23號盤體之中。

“不錯,倒是中了。”戴少有些興奮的笑了笑,他所下的正是單數,按照1賠1的賠率,他得到了一千萬的籌碼。

其餘贏了的賭客都發出高興的笑聲,那些輸了的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