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咬狗,一嘴毛。最好咬狠一點,咬兇一點。”

這兩宗,江塵都沒有任何好感,相反有的都是無盡的厭惡和滔天的恨意。

不滅天都固然陰險,但九陽天宗也不是什麼好人。那傳國玉璽和鎮國龍印,就是九陽天宗搞出來的假訊息,這一招無非就是想引赤鼎中域來對付永珍疆域。說白了,就是借刀殺人。

只不過,不滅天都更陰險,他們將計就計,早就將赤鼎中域操控在手。這麼一來,不滅天都棋高一著,將局勢控制住。

永珍疆域的事,九陽天宗反而插手不進去。

宮無極聽到這邊鬧事,也是大步走上來,冷冷盯著九陽天宗那邊:“怎麼,你們九陽天宗橫行霸道,還想在別人的地盤上撒野?”

九陽天宗那邊一名皇境中期的強者也是走了上來,哈哈一笑:“宮法王,這話我就不懂了。什麼九陽天宗橫行霸道?你們不滅天都難道是善男信女?沒記錯的話,去永珍疆域撒野的是你們吧?再說了,這是劍田中域,也不是你們不滅天都的地盤啊?怎麼我們九陽天宗就不能來?”

這話夾槍帶棒,顯然是不給宮無極一點情面。反而諷刺他不滅天都去永珍疆域撒野,把最愛的孫子性命都丟掉了。

宮無極聞言,面色一沉,醬成了紫色,狠狠盯著九陽天宗這名強者:“郝長老,你這是鐵了心唱反調?”

那郝長老笑了笑:“宮法王,你想多了。你們九陽天宗,也是追蹤仇敵到此,唱什麼反調?”

“你九陽天宗追蹤什麼仇敵?”宮無極怒問。

“我九陽天宗旗下有幾個弟子失蹤,各方線索都指向永珍疆域。現在永珍疆域都被你們滅了。連個鬼影都找不到。聽說你們抓到了丹乾宮的宮主,興許能引來幾個九陽天宗的餘孽。正好抓幾個來審問審問。”那郝長老聲音淡漠,“好了,該說的都說了,宮法王,我九陽天宗行事,還輪不到你們不滅天都來指手畫腳。”

宮無極本來是暴怒的,聽到郝長老這麼一說,心中卻反而冷靜下來。

要說九陽天宗公開唱反調,就是為了和他不滅天都過不去,這顯然不符合常理。

難道……這九陽天宗,調查出什麼新的線索,和那飛羽大帝有關?

飛羽大帝的事,即便是不滅天都和九陽天宗,也不是人人皆知的。除了參與這些事的高層之外,也沒有多少人知道。

宮無極是不滅天都的法王,又是主持者之一,對這事自然不陌生。實際上,他們操控赤鼎中域,最終目的,還不就是為了追查飛羽大帝的下落。

至於現在和丹乾宮鬧的這麼大,懸賞天下追殺江塵,反而是因為這些事引出來的後續恩怨。

“郝長老,既然如此,現在我們不滅天都搜查敵人,你九陽天宗又為何橫橫插一槓?”宮無極知道事情複雜化了,倒是將怒氣壓制住。

“我們只不過是圍觀而已,談何橫插一槓?”郝長老淡淡一笑。

江塵看這兩宗唇槍舌劍,大有劍拔弩張之勢,忽然心中生出一個主意。

悄悄從人群中退開。這個時候,也沒有誰去注意他。江塵走到一個隱蔽的角落,片刻後,又換了一副裝束走了出來。

這一次,他並沒有去那兩宗對峙的衝突區域,而是走到城門邊,對一名不滅天都的弟子一拱手:“這位師兄,小弟有禮了。”

那不滅天宗的弟子瞥了他一眼,見他一身宗門弟子打扮,似乎是赤鼎中域赤鼎帝國的人。

“嗯?你有什麼事?”不滅天宗是一品宗門,對赤鼎中域的人,自然是有心理優越感的。

“這位師兄,小弟受赤鼎皇室之託,有一件重要物事要還給宮大人。這東西是上次宮大人忘在皇室沒有帶回來。所以皇帝陛下命令我千里迢迢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