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說這是你的劍吧?沒記錯的話,你郝某人似乎不用劍啊!”

郝長老連連點頭,面色極為難看,口中連連叫道:“好好好!這麼說,你也承認這是你的劍。敢作敢當,很好!那你敢不敢說一下這劍是哪裡來的?”

宮無極一輩子橫行霸道,從來都是他審問別人,還從來沒有被人這麼用審問的口氣問過話。

聞言也是大怒:“從哪裡來?老子的劍從哪裡來,還得向你彙報不成?老子殺人越貨得到的,不行啊?”

這話一說出口,郝長老臉色再度一變,隨即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臉上悲憤之色大動。

陡然間,這郝長老雙手一抓,手上已經多出一柄兇戾的戰刀:“九陽天宗弟子聽令,這宮無極,是殺害我九陽天宗真傳弟子曹晉的兇手。不滅天都,與我九陽天宗不共戴天!”

說完,這郝長老狠狠一刀,朝宮無極斬殺過來。

這一刀氣勢如虹,強大的皇境氣勢一卷,頓時周圍千米之內的人全部捲開。所有閒雜人等,瞬間被推出幾百米遠。

宮無極也沒想到,這郝長老說打就打,一時間也是勃然大怒,雙手一抓,手中也是多出一柄金醮短斧。

短斧橫著一揮,狠狠砸向那凌厲如長虹般的刀芒。

兩大皇境中期的強者,竟然在這太阿城最熱鬧的區域,瘋狂地戰鬥起來。

兩宗的其他人,見到兩大頂級強者打在一起,自然不甘落後,也是紛紛加入戰團。

一時間,殺聲震天。

本來,兩大宗門就互相看不順眼。

不滅天都的人覺得九陽天宗是故意來拆他們的臺,而九陽天宗得知曹晉是被宮無極殺死的,對不滅天都自然是充滿仇恨。

大家都是一品宗門,誰會服氣誰?戰鬥一開啟,簡直是一發不可收拾。即便是離得近一些的散修,也有不少受到波及。

一旦有人流血,戰鬥就會變得更加瘋狂,很快,就有人倒下。

接著,越來越多的人倒下。

見到血,又有人倒下,兩宗之人一下子就殺紅了眼,彼此更加沒有剋制,現場瞬間失控。

那些散修們,雖然躲得大老遠,但依舊是不捨得離開。這種宗品之間的廝殺,他們平素根本沒有機會看到。

如今難得看到一次,雖然完全不明所以,但完全不影響他們看熱鬧的熱情程度。

甚至,他們還希望戰況可以更猛烈一些。

畢竟,散修對宗門始終懷有一種敵意。這種敵意,一方面是嫉妒,一方面是羨慕眼紅。

散修不管是在哪一方面,都無法和宗門弟子相比。宗門佔據了絕大多數的資源,宗門高高在上,對他們散修頤指氣使……

種種緣故,讓得散修對宗門沒有任何好感,眼下見他們打得火熱,散修們自然是幸災樂禍,對宗門之間狗咬狗的行為,也是喜聞樂見,恨不得他們打得更慘烈,更血腥一些。

江塵站在人群之中,已經換回了原來的裝束,好整以暇地當起了圍觀群眾。看到一個個不滅天都和九陽天宗的人倒下,他心裡只覺得快意無比。

越來越多的人加入戰團,不滅天都這邊,人數上顯然佔據了優勢,但是九陽天宗這次出來的,顯然都是精英。

一時間,戰鬥雖然慘烈,但卻沒有分出勝負。

江塵朝篁兒丟了個眼色,兩人不再逗留,朝城外湧去。

這個時候,很多謹慎的散修,也都已經朝城門方向湧去。顯然,這些人都意識到,太阿城的局勢這麼混亂,還是儘早離開為好。

不然的話,他們這些散修,遲早會受到牽連。

這兩大一品宗門,無緣無故就爆發大戰,絕對不會是因為一柄劍的爭端那麼簡單,恐怕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