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捍衛江塵的。這段時間,子車旻可不止跟一個高層吵過架,而吵架的內容,永遠是圍繞著江塵。

為此,子車旻可沒少被大家鄙視。也沒少受非議。可是,他卻一直不改初衷,還是一如既往地支援江塵。

他一直堅定地認為,邵淵這個人,如此重情重義,他沒有理由背叛聖地的。這些非議他的聖地高層,根本不瞭解這個年輕人,他們攻擊他,多半是因為嫉妒他,因為這個年輕人的出現,掩蓋了他們後背的鋒芒罷了。

子車旻此刻聽到這些風言風語,也是眉頭一挑:“你們一個個,就恨不得把邵淵推向反聖地聯盟是不?”

“嘖嘖,子車長老,這邵淵又不是你的兒子,你對他還真夠上心的啊。你就不擔心,你真被他騙了,到時候可怎麼收場?”

“可不是嗎?子車長老,你可是忠厚老實的人,那小子奸詐的很,你要是被他騙了,那樂子就大了。”

子車旻氣得臉色鐵青:“放屁!邵淵騙老夫做什麼?他有什麼好騙我的?”

“如果他是皇室的棋子,騙你不就是為了取信聖地嗎?”

“那又怎樣?如果他是騙子,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棄我們而去?留在聖地搞破壞,豈非更好?”子車旻辯駁。

“呵呵,或許他發現騙不下去,所以才逃之夭夭呢?”

“你們這是強詞奪理,你們不就是嫉妒邵淵掩蓋了你們後輩的鋒芒嗎?用的著這麼難看嗎?邵淵的天才,邵淵的光芒,聖地的高層人人有目共睹。你們除非是睜眼瞎才會看不到。”

“你們說邵淵是皇室的棋子,那這皇室還真捨得花血本啊。太一補天丹,鼎天丹,如果這些是皇室的東西,他們捨得拿出來?如果他是棋子,他們捨得把夏侯宗讓江塵殺掉?”

其實那些人也都知道,邵淵不可能是棋子。

如果是棋子,就沒道理殺掉夏侯宗,而會在戰鬥中,假裝落敗,繼續混在永恆聖地。

能把夏侯宗幹掉的人,絕對不可能是皇室能驅使的棋子。

他們這麼攻擊,就是因為嫉妒。

大聖主眉頭一皺:“好了,你們這些日子,對邵淵的非議也夠多了,注意你們的高層形象。聖地出一個天才不容易。你們想毀掉他是麼?”

那些人見大聖主發話,一個個都是噤若寒蟬,不敢再說什麼了。

“谷殿主,你繼續說。”

谷雲津點點頭:“要說邵淵是皇室操控的棋子,我是絕對不信的。邵淵雖然入門時間短,但是他為聖地立的功勞,有幾個長老能比得上他?而且,這邵淵眉目之中,有一種浩然正氣。這絕對不是奸詐之輩。”

“嗯,這邵淵,是個值得信賴的天才,這一點毋庸置疑。”大聖主也開口,定下了基調。

“既然邵淵有所謀劃,本座相信他一定有自己的打算。我們現階段也沒有好的辦法,靜觀其變。不定時派出一些高手,隨時與他保持聯絡。對了,關於邵淵的事,今日在場的人知道,休得再傳出去。若是有人洩露出去,本座一定嚴懲不饒。”

現階段,能留在聖地裡,基本上都是聖地的鐵桿死忠了。

或許他們彼此之間有觀點不同,但要說出賣聖地的利益,那是絕對不至於了。但是大聖主還是出言警告一下。

“大聖主,邵淵還提到反聖地聯盟,現在各大勢力,已經出現明顯的裂痕。或許,我們聖地翻身的機會,真的不遠了。”

“夏侯家族和皇室,都有私心,如此聯盟,能穩固才叫怪事。”大聖主冷笑道,“這聯盟,如果沒有共同利益,早就瓦解了。只要咱們堅持的時日越長,這聯盟就會慢慢瓦解。”

不得不說,大聖主的戰略眼光,還是有的。

接下去的日子,江塵在十六號防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