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貼緊他的胸膛,年輕的面板也是結實緊緻,昏暗的床頭燈光的照耀下宛如雕塑。

不知道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又像是水到渠成。

回來時兩人的衣服都已溼透,他家的洗浴設施還沒有修好,江南去臥室換衣服,讓他先洗。

衫衣脫到一半,臥室門開啟,江南驚怔回眸。身體已被突然抱住,腰間的大手輕輕一攬,將她轉了過來。薄南風眼光迷離,盯著她不放。不等她說話,低頭極用力的親吻她,清新的氣息灼熱,江南想閃躲,他不允,便輕輕的咬她。她眼前一花,已經被他壓到床上。衣衫本來半解,連脫下的工夫都省去了。

淋了太長時間的雨,薄南風每一寸面板清清涼涼,貼上她的卻像燎原的星火。江南漸漸神智迷茫,他吻得很用力,舌頭糾纏著她的反覆翻攪,江南尋覓若狂,回吻他,整個身體都微微顫抖起來。一切發生得自然而然,他再度低頭咬上她的唇齒,嗓音模糊沙啞:“會疼,很快就過去。”

果然很疼,江南咬緊牙關才勉強剋制住自己沒叫出聲音。卻又充實圓滿,是心底裡最誠實而純粹的感覺,像中空的靈魂深處被填滿,滿滿當當。

出於本能,薄南風的技術好的沒話說,令人神魂顛倒,像一場原野追逐戰,她是他的獵物,被他好不容易咬到口,便無論如何不會鬆開。

江南最怕疼,嚶嚶的哭個不停,像個小孩子。尖利的指甲在他身上劃出血痕,再後來就是爆炸一樣的快感,更感覺無措,便一直輕輕的啜泣。薄南風意亂情迷,仍舊注意到她哭了,沒瞧過其他女人這個時候什麼樣,不知道她這樣是痛快還是痛苦。嗓音沙啞,很溫柔,好像在哄小孩子那樣:“還很疼麼?”

江南點頭又搖頭,哪裡說得清楚,像被人扔到天堂,很快活,又怕無端跌下,帶著慌恐便不得緊緊抓著他。他動一動,她只怕就要叫出聲來,一抬頭咬到他的肩膀上,牙齒深深陷入。薄南風疼得悶哼一聲,拆骨入腹的**更加尖銳,附到她耳畔:“乖,別忍著,叫出來。”

快感來襲,江南攀著他的手腳痙攣,再忍不住叫出聲來。

“南風……”

薄南風停下後沒有離開,俯在她的身上重重喘息。

江南眼望朦朧不清的天花板像根脫水的蔬菜,什麼都不想,只想這個跟她融成一體的男人。至於想了什麼,又完全搞不明白,只知道滿滿的都是他,其他的所有在這一刻不管不顧起來。

唇邊一暖,俊顏映入眼簾,他又親吻上來。手指撫過她的臉頰,指腹輕輕扳開她的嘴唇,用氣息補足。江南奄奄一息只差向他求饒,卻抵擋不了他的強悍,將她的雙手按到頭頂,存在感強烈到讓江南驚叫。到底是年輕,而江南還是第一次,被他折騰下來,免不了小死一回。

最後怎麼睡的都不知道,只記得他髮梢有汗,亮晶晶的十分璀璨,連眼睛也是,再說話滿足帶笑:“叫我的名字。”

江南恍惚間是叫了,再後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再醒來,這個不老實的男人也睡了,一隻手臂供她枕著,一隻手臂攬緊她,睡得死心踏地。

江南死裡逃生,除了腦子能動,身體仍舊軟棉棉的無力。

薄南風的睡相很好,遠比醒著的時候規矩,只是緊緊的攬著她,許久連個姿態都不會換。也只有現在,江南才能這麼靜靜的打量他,這個男人完美得近乎不真實,江南想起他慢慢微笑的樣子,細長眼角微微上彎,眼光極是燦爛。如果說他有什麼不好,就是出生比她晚上幾年。這種不好也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