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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得反常。有的時候也會任性或者變得很賴皮,纏著她做這做那,什麼下流的事下流的話都敢做敢說。
這一回算老實的,可這樣的話說出來江南聽在心裡卻不覺得高興。跟生離死別似的,就好像以後他不再管她了,她便得一夜之間長大,學會所有事情一樣。
笑不出來,跟他對視。
“怎麼?你以後不想管我了,覺得我很讓你操心,不想管我了是不是?”
薄南風淡淡的抿著唇,定定的看了她須臾,重新收起懷裡來。
“胡說,我怎麼會。怎麼會捨得不管你,就算是死了,我也拖著你,是我的就是我的,你跑不掉的。”
放開她,站起身。
“明天不是還要開庭,快點兒看資料吧,別睡太晚,我先去洗澡。”
江南看著他去臥室拿衣服,然後去浴室洗澡。那背影被燈影拉長,很長,越發顯得高,兩條腿修長,整個脊背亦是十分挺拔,那個模樣像是一根清脆的竹,彈性和韌勁十足。
她托腮看著,覺得很好看。哪一時看到過?想不起,再一次覺得似曾相識。想起那一次他去京都,放開她轉身上黃宇的車,她在後面靜靜的看著,大抵就是現在這樣的一種感覺。
浴室的門板關上許久,隱約有水聲傳出來,江南才回過神,重新凝集註意力看資料。
那一夜睡得不安穩,上床本來很早。比薄南風晚不了多一會兒,不想看了,反倒給自己壓力。爬到床上,下一秒被他收進懷裡,側了側身,把捂得最暖的那一塊讓給她。薄光中摸索著褪去她的睡衣,將人攬緊。
嘴角笑意很淡,在她額上印下一吻,伸出手臂把床頭燈也關上。
江南窩在他的懷裡,很快睡了過去。做了惡夢,有一團迷霧,乘風破浪席捲而來,她坐在那裡眼睜睜的看著,看著它把薄南風捲了進去。急速退縮,往來時的方向消散,那麼快,而薄南風就漫在那片迷霧裡,掙不開身,像是琥珀中那點兒色深的物。越走越遠……越走越遠……
江南睡夢中急得喉嚨嘶啞,哭得喊不出聲音,最後硬是扯破聲帶,喊出來,歇斯底里。
“南風……”
伸出手,只有風漫過指尖,世界一片空蕩,煙消雲散,哪裡還有什麼薄南風……
晚上沒睡好,第二天整個人都感覺不精神。可是沒辦法,有要事在身,不能休息。
便這樣給自己打氣,堅持一下,晚上便能徹底休息了。這一回真是鐵了心,用薄南風的話講,幹完這一票就收山,這回天王老子再請,她也不動彈了。真是太辛苦,精力有透支的感覺。
上午回了趟事務所,有些零碎的事需要整理善後。然後又去和鍾慶豐碰頭,那個時候就已經快到中午了,電話裡商定中午一起吃午飯。正好邊吃邊聊。
電話叫上宋林愛。
宋林愛直接推拒:“算了,我還是別去跟著添亂了,你們談的事我又不明白。下午你們開庭的時候我去助陣,相信你們,這一仗肯定打得漂亮。”
既然宋林愛不來,兩個人便在鍾慶豐的公司附近吃了,席間把法庭上要注意的事項又簡單說了一遍,確定沒有什麼問題。兩個人都比較安心,不是沒見過大場面的人,慌亂都不至於,臨危不懼。
出來時,鍾慶豐轉身說:“今天下午的庭審一結束,江律師就可以休息了。以一這樣的麻煩事,不會再麻煩江律師了。”
江南伸手同他伸出來的手交握,笑了下:“嗯,打完這場官司,鍾總也別叫我江律師了。直接叫我江南就好了,愛愛不是說了麼,直呼名字就可以。”
鍾慶豐跟著隱隱的笑了聲:“你說的沒錯,是不能叫江律師了。”
因為是關係智慧財產權的案件,早應了當事人的請,不開庭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