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是男款。甚至有腕錶,領帶,香水,這些男人的鎖碎。除了浮表那兩件是自己的,其餘的全都不是。

坐在沙發上看了一會兒,把自己那兩件已經穿不到的衣服扔到一邊,找來衣架,把那些襯衣撐起來,一件件的掛到衣櫃裡,再將其他的東西收進床頭的抽屜裡。默默的做事,尋若往常。

最後把香水挑出來,放到梳妝檯上。

紀夢溪打來電話,問她;“到家了麼?”

江南很抱歉:“到了好一會兒了,忘記跟你說了。”

紀夢溪只是感嘆:“就知道你沒良心,所以我先打來問問。”

她就是沒有良心,紀夢溪對她這樣好,所有人都看到眼裡,她也看在眼裡。很想對他說,紀夢溪,你別再對我好了,我不值得。

可紀夢溪看似溫文爾雅,實則不是個妥協的性子,他不會聽從別人的話輕易做任何改變。固執又死心眼。江南很早前說過一次這樣的話,引得他微怒,只問她:“你能改變喜歡那個人的心意,喜歡我麼?”

江南麻木的看著她,覺得自己沒有辦法做到。眼眶緩緩儲滿淚,低下頭不言不語,那是幾年前。

紀夢溪嘆口氣說:“你改變不了心意喜歡上我,為什麼還要勸我輕易改變心意喜歡上別人?你沒可能,我就有可能麼?”

於已不悅勿施於人,紀夢溪在跟她說這個道理。有些事即便知道它不好,可是無能為力讓它改變,已經是件很悲情的事了。如果被專注的那個人再覺得煩燥或者困擾,要讓這個人情何以堪?

所以江南再沒同紀夢溪說起過,不會困擾的讓他走開,或者乾脆去喜歡別人。這感情雖然與她有關,可那是紀夢溪自己的事,說無關也無關。何去何從,他不是傻子,有自己的想法,也不是別人能夠輕易左右的事。

如果感情是個死物,或者有個按鈕能夠控制,當年她就不會淪陷,林樂不會走火入魔,阮天明不會英年早逝,紀夢溪也不會孤身現在……

劫難來襲,如果老天不想放過,就沒人能度。

休息日,秦涼起的卻很早。他的生活規律跟秦秋彥很像,較其他孩子來說嚴謹很多。例如今天的事情今天做,不用別人督促也不會推到明天,不會像其他小朋友那樣因為懶床而錯過早餐。甚至做事之前要有自己的計劃,不能肆意而為……

只是在口胃上有一點兒不同,他喜歡吃甜食,糕點,火鍋,偶爾也吃一點兒零食。鍾笑常開玩笑說,可算有一點兒人性化的東西了,不用那麼像秦秋彥那樣,讓她覺得秦涼還算是個人。

秦涼按時下來吃早餐。

沒見秦秋彥,只有鍾笑在桌前忙活著倒牛奶。

“笑笑,早,我爸爸呢?”

鍾笑把杯子放下:“約了朋友去打高爾夫了,早餐一定在那邊吃了。”

秦涼很無感。

“乏味的交際應酬。”

鍾笑看他小小年紀就有感而發,忍不住發笑:“等你長大了,也得幹這一套,我就不信你不會變得跟你爸爸一模一樣。”

秦涼咬了一口麵包片說:“估計我隨媽媽。”

鍾笑不想說,關於他那個媽媽,實在是個未知數,沒見過那號人,甚至很少聽到。對她而言就像一個傳說,至於傳說,講起來的時候就是語氣飄忽的那一種,從前啊……

按這個版本講起來,該是,從前啊,秦秋彥娶了一個媳婦……至於那個媳婦最後騰雲駕霧去了哪裡,誰知道呢。估計也是偷吃了仙丹,飛身去廣寒宮了。

今天秦秋彥不在,兩個人說起來比較自在。

傾身問他:“秦涼,你爸爸有沒有跟你說起過,你媽媽是個怎麼樣的人?”

秦涼涼涼的看了她一眼:“笑笑,你怎麼那麼八卦。”看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