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書房內

楊廣閉著眼睛,運河龍脈被挖,楊廣也沒心思花天酒地,一雙眼睛陰沉的站在那裡,過了許久後才見楊廣走出尚書房,來到了一邊偏殿休息。

“去將太醫招來。”楊廣不耐煩道。

聽了楊廣的話,侍衛立即腳步匆匆而去,不多時太醫令腳步匆匆來到偏殿,恭敬一禮:“見過陛下!”

“楊素的事情如何了?”楊廣看著眼前太醫令,略帶擔憂的問了一句。

太醫令聞言略作遲疑,過了一會才道:“回稟陛下,楊大人怕是……怕是不行了!”

“嗯?”楊廣動作一頓:“當真?”

“絕不敢欺瞞陛下,長則七八日,短則三兩天,楊大人就應該……”太醫令猶豫了一下。

“沒有任何辦法嗎?”楊廣面色陰沉道。

太醫令搖搖頭:“已無回天之力也!還請陛下恕罪,臣無能為力!”

楊廣呆呆的坐在那裡,過了一會擺擺手,示意太醫退下。

許久楊廣回過神來:“將軍中各位將領名單呈上來!”

一位侍衛聞言應了一聲,起身去準備資料。

“還需在軍中選拔可靠之輩,為我大隋之基石!”楊廣此時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心中開始升起危機感。

“陛下,皇莆議大人來了。”門外侍衛稟告一聲。

楊廣眉頭皺起:“叫他進來,正要聽聽他有何解釋。”

門外

皇莆議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這件事絕對糊弄不過去,楊廣又不是傻子。

“臣皇莆議叩見陛下!”走入屋中,皇莆議直接行了一記大禮,聲音悲切,哭啼著道:“還請陛下治臣死罪,運河龍脈被挖,乃臣之失職,大隋江山因我而亡,非百死不能贖其罪。”

瞧著鬍子花白的皇莆議,此時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楊廣心中火起一滯,怒喝了一聲:“確實是理應死罪!當千刀萬剮!”

皇莆議一個哆嗦,身子癱軟在地,楊廣素來一言九鼎,說得出做得到,可不能將這句話當成氣話或者是玩笑。

皇莆議悲切道:“是臣失職,臣乃微塵,死不足惜,但我大隋江河社稷卻不能崩塌,臣願意戴罪立功,查明真相。”

“不必了!”楊廣搖搖頭:“此事朕另有安排,你從中輔佐就是。若運河危機化解,那一切則罷了,可以減輕處罰,若是無法化解,你自己掂量著辦吧。朕的手段你應該最清楚不過!”

“臣遵旨。”皇莆議心中鬆了一口氣,看來楊廣還是信任他的,眼下這種情況是他設想中最好的結果,若是楊廣不信任他,自己這回應該屍首分家了。

“臣一定給陛下滿意交代。”皇莆議信誓旦旦道。

楊廣擺擺手,示意皇莆議下去,自己一個人坐在偏殿中,等候欽天監的訊息。

“李閥!太過分了!事先都不通知於我,明顯不將我放在眼中,這是要將我坑死啊!”皇莆議走在路上,咬牙切齒的攥著拳頭:“你們不讓本官好過,那就別怪我給你們添堵。”

運河

看著外面吵吵鬧鬧的官僚,張百仁把玩著水母,面色凝重的檢視著河圖。

自己之前上書為何沒說李家攙和此事,並非張百仁不想,而是沒有證據。

楊廣與李淵的關係親得很,這可不是人情淡薄的二十一世界,這裡的親戚確實是真的親戚。

李淵是屬於楊廣的親信之人,不然李淵也不會替楊廣坐鎮太原!

張百仁手中沒有證據,說了之後極有可能會被楊廣認為是汙衊,而且還會打草驚蛇,叫李家日後更小心,想要抓住馬腳更難。

外面怒吼聲陣陣,眾位官差與軍機秘府侍衛對峙。

“張大人,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