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晶瑩剔透,靡靡無比。

“唰!”張百仁手腳麻利的穿好衣衫,迅速運轉道功平復臉上異象,整個人再次化作了有道全真。

一邊蕭皇后穿戴好衣衫,只是雙目還有些迷離,張百仁心頭一緊,趕緊上前將蕭皇后的衣衫整理好,將其身上香汗蒸發掉,然後二人落座,彷彿之前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般。

永安宮的路不遠也不近,楊廣走過來也需要一點時間。

若非之前巧燕的那聲喊叫,只怕自己與蕭皇后非要抓個正著,到時候後果不堪設想。

“見過陛下!”

見到楊廣走進來,張百仁與蕭皇后站起身,毫無破綻的行了一禮。

“愛卿也在?”瞧見張百仁,楊廣愣了愣。

張百仁苦笑:“陛下,娘娘可是下官的頂頭上司,關於華容公主之事,娘娘有些叮囑,下官正在聽娘娘教誨。”

楊廣點點頭,一雙眼睛看向蕭皇后:“朕來此正是與皇后娘娘說華容公主的事情,你既然在這裡,那便替朕勸勸皇后,也省去了朕的一番口舌。”

還不等楊廣坐下,就聽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有侍衛腳步匆匆趕來:“陛下,虞世基請陛下移步上書房商議宇文述等人的處置之法。”

“唉,朕才剛到永安宮,這些人也忒不省心,整日裡給朕找事情,都是一群沒用的廢物。”楊廣面色煩躁的抱怨一句,然後看向張百仁:“你好生替朕勸慰皇后一番。”

說完後楊廣帶領一大群侍從呼啦啦的轉身離去,唯留下張百仁與蕭皇后端坐在大殿中。

蕭皇后長出了一口氣,下一刻目光冰冷的看向張百仁:“張百仁,本宮待你不薄,你居然敢對本宮施展手段,輕薄本宮,當真是狼子野心!”

張百仁眉頭皺起,瞧著面若寒霜的蕭皇后,絲毫不負之前嬌美之態,張百仁心中苦笑:“果真是拔掉無情!”

“娘娘誤會下屬了,下屬就算膽大包天,也絕對不敢算計娘娘啊!”張百仁臉上滿是委屈,一雙眼睛掃過蕭皇后的寢宮,忽然目光落在不遠處的香爐上。

香爐上煙霧淼淼,一股淡淡清香令人迷醉。

“龍涎香!娘娘怕是遭人算計,此人慾要我與陛下反目,藉助陛下之手鏟除我,不知這龍涎香娘娘哪裡來的?”張百仁來到香爐前,將香爐緩緩開啟,露出了黑色的龍涎香:“至少是見神巔峰的龍涎香。而且娘娘不覺得陛下今日來的太湊巧,須知陛下一年都未必會來娘娘這裡一次,似乎背後有一隻黑手在推動,而現在這隻黑手暗算到了娘娘的身上。”

蕭皇后聞言看向張百仁手中的黑色薰香,面色冰冷的對著大殿外道:“來人!”

“去請一位道家供奉來!”蕭皇后話語冰冷。

侍衛轉身離去,此時巧燕似乎察覺到大殿氣氛不對勁,悄悄走了進來,瞪了張百仁一眼,正要開口求情,卻聽蕭皇后道:“你先退出去吧,本宮與都督有話說。”

巧燕斜了張百仁一眼,轉身告辭離去。

見到巧燕背影消失,看著蕭皇后怒火沖天的面孔,張百仁苦笑:“娘娘,下官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

“你如何證明?”蕭皇后冰冷的看著張百仁,似乎能叫寒氣凍入骨髓。

“下官修煉道功,即將玉液還丹,如今下官至道陽神有望,不可輕易破身,免得渾濁了真陽大藥,今日與娘娘一番……卻是差點壞了下官的修行,下官就算在如何色慾迷心,也絕對不敢拿自家前途開玩笑!”張百仁面色鄭重道。

蕭皇后聞言面色稍霽,似乎承認了張百仁話語中的解釋,卻是自懷中掏出一張紅色面巾,面巾上繡著一隻金色鳳凰:“那這面巾你有何解釋?”

“我……”

看著蕭皇后手中的面巾,張百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