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聞言呲牙一笑,轉身向大殿內跑去,然後就聽到大殿內一陣噼裡啪啦,大概過了三五個時辰,才見小丫鬟迴轉:“大都督還請入內。”

張小草正在梳理容妝,一襲紅衣再加上滿頭的髮飾,漂亮至極。

幾位婆子正在為張小草整理新娘子的容妝。

幾位婆子連連奉承:

“姑娘進入宇文世家,可謂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是極!是極!宇文世家位高權重,姑娘日後可是有福了。”

“當今天下群豪無數,年輕一輩除了獨領風騷的張百仁外,誰還能壓將軍一頭,姑娘能嫁入宇文世家,確實是好福氣。”

“張百仁嗎?”張小草搖搖頭,眼中閃過一抹仇恨。

“據說這次規模可不小,各大世家的弟子都來了。”一位婆子為張小草纏上紅繩。

“小姐,不好了,老爺出關了!”一位小丫頭來到張小草身邊低聲道。

張小草聞言一愣,揮手叫丫鬟婆子暫時退下,瞧著你小丫頭道:“可能攔截住?”

自己成親,做父親的卻遠走塞外,張小草不由自主心中一痛。

“怕是來不及了,老爺昨日便已經出關,關外那麼大,怎麼找回來?”小丫頭道。

“張百仁!定然是張百仁將我爹逼走的!張百仁,我和你沒完!我爹若出什麼事,咱們不死不休!”張小草看向小丫頭:“你去和成都說一聲,將我爹找回來。”

魚俱羅莊園

此時魚俱羅臉上的笑容有些僵滯,瞧著一襲大紅袍子的宇文成都,心中無語至極。

天下女人無數,你為何偏偏要與張百仁做對?

張小草的來歷瞞不過魚俱羅,自從魚俱羅看了情報之後就有種被狗嗶了的感覺。

稍微喝了一點酒水,瞧著滿堂賓客,魚俱羅便退了下去。

涿郡侯眼睛轉轉,隨著魚俱羅來到後堂:“大將軍,你這回可是麻煩了!”

豈止是麻煩了!

“你要說什麼?”魚俱羅看向涿郡侯。

涿郡侯道:“很明顯,大都督與宇文世家不對付,只怕這次宇文成都成親,是衝著大都督去的。大都督決戰在即,宇文成都此舉簡直其心可誅。”

大家都不是傻子,宇文成都的用意瞞不過眾人。

“一邊是大都督,一邊是自己親傳弟子,不知大將軍如何選擇?”涿郡侯笑著道,臉上滿是幸災樂禍之色。

“我連自己親生子嗣都不在乎,豈會在乎一個親傳弟子?這些年本將軍修煉,全靠宇文家供給,前日一本手札算是還了人情,日後大家各憑本事,我只聽大都督的意思。”魚俱羅斬釘截鐵,話語毫無動容。

聽了魚俱羅的話,涿郡侯點點頭,然後道:“你這老傢伙未免厚此薄彼,耽誤了老生的修煉,可惜了這孩子。”

魚俱羅搖搖頭:“大都督手中靈藥無數,此事還要落在大都督身上。”

外界

宇文成都牽著張小草跨過火盆,如今宇文述等人皆已經下獄,高堂自然由魚俱羅代替。

看著那空蕩蕩的椅子,宇文成都一愣,對著身邊的侍衛道:“拜堂在即,怎的不見師傅?”

“大將軍與侯爺臨時有事出去了,反正將軍只是納妾,何須拜堂?你尚未迎娶正堂,不宜拜見高堂。”侍衛道。

聽了侍衛的話,宇文成都眉頭皺了皺,這侍衛說的倒也有些道理。

魚俱羅何等身份?區區妾室怕是不夠格!

此時張小草透過蓋頭,掃視場中賓客,卻不見張百仁到來,頓時眉頭微微一皺:“怎的沒來?”

“來人,送新娘子入洞房。”宇文成都道。

張小草蓋著紅蓋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