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化及恨鐵不成鋼道:“張小草與張百仁翻臉了,但是張小草的父親還在啊,有這層關係在,日後只要張小草回去哭求,張小草的父親去找張百仁,你覺得張百仁能袖手旁觀嗎?”

宇文成都點點頭:“倒也是這麼個理!只是張小草心高氣傲,怕未必會瞧得起妾室位置。”

“妾室不行那就正妻啊!你腦子是不是燒掉了,不管你想盡什麼辦法,必須將張小草找回來!”宇文化及怒斥道。

宇文成都得了老子命令,開始吩咐宇文家的探子去尋找。

宇文家不愧是大隋有數的門閥之一,當年張百仁隱居關外之地傳入宇文成都耳中,宇文成都二話不說,立即帶領人馬向關外趕去。

一路跋山涉水,在當年村莊老人的帶路下,很順利的來到了當年隱居在塞外的村莊。

看著寒風中升起的淼淼炊煙,宇文成都領著手下向村中走去。

“汪汪汪。”

一陣狗叫驚動了村莊裡的人,張小草走出院門,瞧著遠來的宇文成都,頓時面色一變:“師妹,你快帶我父親先走!”

已經來不及了,宇文成都一行人已經來到了村子裡,站在院門前。

“宇文成都,你當真不肯放過我,難道非要魚死網破不成?”不待宇文成都開口,張小草已經怒斥道。

“小草,你想錯了,我是來接你回去的!”宇文成都溫文爾雅,好看的笑容叫人迷醉。

“哼,去你們宇文家做妾室嗎?我張小草還沒那麼下賤!”張小草不屑一笑。

此時張大叔與小師妹自屋子裡走出來,瞧著宇文成都一行人,頓時面色陰沉了下來。

“小婿拜見岳父大人!”宇文成都直接跪倒在地,恭敬的磕了一頭:“岳父,我與百花有些誤會,還請岳父大人給小婿一個解釋的機會。”

張大叔看著跪倒在地的宇文成都,若說沒有震撼是騙人的。宇文成都是誰?堂堂宇文閥的未來主人,自己是誰?不過一山野村夫罷了,宇文成都居然真的跪拜,叫張大叔倒不好發作,只是道:“你且解釋一番吧。”

宇文成都跪著道:“岳父、小草,當日大婚小婿遭人算計,種了迷魂蠱,被人操控神智。岳父也知道,我宇文閥家大業大,敵人也不知有多少,暗中盯著我宇文閥的人,不知凡幾。之前遭人算計,正要看我宇文閥的笑話,過後解了蠱毒,小婿在找小草,已經不見了蹤跡。”

“蠱毒?”

眾人齊齊一愣。

張小草道:“我一貧賤女子,怕做不得宇文家的夫人,你還是走吧!若叫我給你做妾室,也絕不可能。”

“胡說!”宇文成都怒叱一聲:“哪個叫你做妾室?我是叫你做正室的,你我相愛便已經足夠了,家世不過身外之物。這天下各大門閥世家,再大還能大得過我宇文世家?如今我宇文世家已經位極人臣,無所增益,還要那身外之物作甚,只要你我相愛便好,難道我取了大家女子,便能壯大我宇文世家?”

不得不說,宇文成都的話很有蠱惑性,一邊張大叔默然不語,過了一會才道:“你們年輕人的事情,與我無關!”

說完後轉身走入屋子,留下張小草與宇文成都站在院子裡。

宇文成都依舊沒有起身,而是跪著來到張小草身前:“你是我三媒六聘取的夫人,若非遭人暗算,怎麼會出這檔子事情?你要相信我的話,回去之後我便為你正名,重新大擺筵席宴請滿朝權貴。這回咱們在洛陽擺開宴席,你覺得如何?”

屋子內

張大叔坐在火爐前靜靜的看著爐火不語,過一會北風湧進來,寒風吹動簾子,卻見張小草絞著衣衫走進來:“爹,孩兒要去洛陽了,你要不要隨我一起去洛陽!”

張大叔動作一滯,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