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駝、羅藝等人,但表面上的執掌者卻是七夕。

七夕這個公主可不是白叫的,她是涿郡的公主,數千萬部眾的公主。

張百仁把玩著手中的掛飾,一雙眼睛看向遠方,過了一會才道:“涿郡的事情,我無意插手,日後涿郡如何發展,向那個方向發展,全憑涿郡的造化。”

“都督,你……”張須駝與魚俱羅俱都是齊齊一驚。

張百仁不緊不慢道:“你二人且隨我來。”

聽了張百仁的話,二人雖然心有千言萬語,但卻也不得不憋回肚子裡,隨著張百仁來到了後山,一處活躍的泉眼之中。

“我此行前往不周山,捕捉了一隻太古妖獸,你二人若能沐浴獸血,必然可以在做突破。”張百仁自袖子裡將虎王拿出來,然後屈指一彈只見虎王剎那間血噴如泉,瘋狂的傾瀉而出,向著那噴泉中灌注了進去。

蒸蒸氣血,泉水剎那間沸騰。

雲霧蒸騰,在陽光下氣血化作了一隻只活靈活現栩栩如生的猛虎,不斷在噴泉裡咆哮。

“這是……”瞧著那妖獸,張須駝與魚俱羅駭然失色。

“這妖獸怕是已經到了滴血重生的地步!”張須駝駭然出聲。

能與張百仁過招,甚至於不出動共工法身,張百仁也未必是這虎妖的對手。

用此妖血來做晉級之資,彌補人身之底蘊,未免太過於奢侈。

這等存在,即便放在太古洪荒,那也是一等一的強者,威震一方的存在。但現在卻彷彿一隻螻蟻般任憑張百仁拿捏,張須駝與魚俱羅不由得有些激動,眼中滿是驚悚的看著張百仁。

堂堂太古妖王淪為了張百仁手中的玩物,那張百仁本身實力又該如何?

“嗚嗷~”虎王仰天咆哮,眼中露出了一抹屈辱、不甘。

但那又如何?既然已經落在了張百仁手中,豈有他反抗的道理?

“你這廝未免太小氣,本座留你一命,已經是天大的恩德造化,不就是要放你一點血嗎?至於這般嗎?”張百仁對著那虎王訓斥了一聲。

虎王真身大如山嶽,區區一點點真血,就像人流了鼻血一般,亦或者抽血化驗般,什麼損傷也沒有。

魚俱羅與張須駝目光灼熱,隨即二話不說直接縱身而起,跳入了噴泉中,接受那血液的滋潤。

虎血,尤其是這等造化無盡的虎血,絕對是大補之物。

張百仁眼睛裡神光流轉,眼見著池水變淡,二話不說對著虎王又是一道刀罡。

“嗚嗷~~~”

虎王在咆哮掙扎,區區血液他不在乎,但這折辱如何忍受?

可惜

張百仁根本就不管他,只是依舊自顧自的施展神通,不斷給虎王放血。

時間在一點點流逝,張百仁給虎王放了七次血,才見張須駝與魚俱羅氣機沉寂,再也不漏半點,知曉是火候到了。

隨手將虎王塞入袖子裡,張百仁慢慢站起身,一雙眼睛看向遠方的虛空,然後露出一抹怪異笑容:“有些意思!”

西域

吐蕃

觀自在面色陰沉的站在沙漠中,瞧著不遠處的國度不語。

“這次事情確實是怪我!當年我不該將那小寡婦與百義合葬在一起,否則也不會生出這般亂子!”張百仁腳踏虛空而來,身形在觀自在身邊凝聚。

“你又做了什麼事情?天罰怎麼總是找上你?”觀自在一雙眼睛瞪著張百仁。

張百仁聞言苦笑:“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無奈!不小心著了人家道,為人家背了黑鍋。”

誰叫自己貪圖祝融與共工的真身本源!

其實莫說自己,換了任何一個人面對著祝融與共工的本源,都會忍不住動了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