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無法跳出牢籠。唯有仙人,自開世界,跳出混沌法則束縛,不再受天道拘束,任憑你天地毀滅,混沌重開,皆與我無關!”老龜一雙眼睛盯著張百仁,露出一抹好奇之色:“我說小子,你倒是有點意思,說說自哪裡獲得的仙緣,竟然能不聲不響在咱們眼皮底下開闢世界?”

張百仁聞言默然,他能開闢世界純屬巧合,縱使是換一個人,藉助五行靈物,最多開闢的只是洞天罷了。

可是他有穿越而來的時空本源,再加上大道花開,方才造就了這獨一無二的世界,完成了虛空生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的過程。

這個過程是無法重複的,甚至於除了張百仁,縱使是在相同的條件下,也絕不會有第二個人能完成世界的進化,混沌的蛻變。

沒有理會龜丞相的話,張百仁一個人沉思,過了會才幽幽一嘆:“世界進化的還是太慢了!百年之內變數太多,而且世界進化越到後面越難,三千法則之一的命運法則遲遲不曾現世,這其中變數太多,不受我控制。”

“你若心有疑惑,不妨西去!”尹喜不知自何處走來:“當年老聃仙師曾經西去悟道,你既然得其傳承,可西去函谷關,重走登仙之路,或許會有老聃留下的啟發也說不定。”

張百仁聞言眼睛一亮:“倒是個好主意!當年得了老聃一氣化三清,我便想著重走函谷關西行之路,欲要探視老聃西行的奧秘,如今空閒下來倒剛剛好。”

話語落下,卻見張百仁對著天邊一抓,就見一匹毫無雜質,毛髮純白晶瑩的高大白馬立於其身前,感受到張百仁那浩瀚的氣機瑟瑟發抖。

張百仁翻身上馬,對著尹喜與龜丞相擺擺手,然後笑著道:“二位道友,貧道先走一遭,中土之事,便交給諸位了。”

話語落下,一拍腳下瑟瑟發抖的白馬:“好畜生,你駝我西行,乃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源,還不速速上路。”

這寶馬得了帝流漿,開了靈智,二話不說猛然一躍,帶著呼嘯風聲遠去。

張百仁手中一點生命法則流轉,為白馬洗髓伐毛,那白馬一路吞噬天地間的日月精華,一路西行而去。

且說白馬一路賓士,徑直向西而去,一路過洛陽、經長安,出玉門入甘肅,過散關,入甘肅,經遊天水、清水、秦安、甘谷、隴西……青海門源、張掖、高臺。

歷經函谷關,瞧著函谷關前那高大城池,張百仁忽然心中一動,體內天道意志竟然自發匯聚,周身時空波動,張百仁一路西行,竟然進入了一種玄妙的狀態,周身時光之力流轉,那白馬一步邁出,似乎光陰倒轉,一路上浩瀚無際的時光之力不知自何處而來,瘋狂的向其體內匯聚,彈指間灌注其周身百竅。

就在此時,其體內混沌湧動,猶若鯨吞一般,對於周身不知自何處而來的時光之力盡數吞噬的一乾二淨。

若在外界,有大能注視時光長河,便會察覺到一襲紫衣,身跨白馬的青年竟然立於時光長河之上,不知何所來,不知何所往。

周身景象模糊朦朧,彈指間倒流無盡,彷彿後退的磁帶。

此時張百仁在天地意志牽引下,周身竟然接受時光之力洗練,大肆吞噬時光之力。

悠然間,張百仁忽然頓住腳步,立於那時光長河之上,逐漸自那奇異的狀態中退出。

瞧著周身不斷流淌的河水,那凝結為實質的時光,張百仁忽然嗅到了熟悉的味道。

“時光!當年我初來此方世界,便是經受了時光長河的洗禮,如今再次降臨時光長河,猶若魚兒到了水中。逆流雖然費勁,但卻並非不可!而且,我的天道之力所立之處,獨成乾坤自立法則,時光長河太過於純淨,根本就容不下第二種法則,外界修士進入其中,一身本事掙展不得分毫,與普通人無異,只會在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