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嘛……契丹的俘虜,口氣硬的不得了,我正在想辦法叫其開口。”張百仁搗鼓著藥材。

“見過韋大人。”宋老生一禮。

“他啊,魚俱羅弟子宋老生!”張百仁道。

“見過閣下。”韋雲起聞言還禮。

宋老生瞧著轉過頭契丹將領:“嘴硬?叫其嚐嚐酷刑,便知道什麼叫做厲害了,小先生這般吊著他,根本就不會叫這廝開口。”

“先吃飯吧!”張百仁瞧著樹上的契丹將領,略帶微笑道:“你們聽過有一種神奇的藥水,叫做乖乖水嗎?”

“乖乖水?那是什麼東西?”宋老生一愣,韋雲起拿著饅頭,一雙眼睛好奇的看著張百仁。

張百仁笑的天真無邪:“乖乖水,便是不論是什麼人,只要喝下這水,都會神智迷糊,叫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

“莫非小先生說的是傀儡術?”宋老生道。

張百仁搖搖頭:“非也!乖乖水就是乖乖水,傀儡術與乖乖水不可同日而語。”

張百仁喝著清水,吃著饅頭,樹上的契丹將領“呸”了一聲:“你休要糊弄我,我自幼習武,傀儡術我聽過,但這乖乖水還真是未從聽聞。”

“你一會就知道了。”張百仁吃完了大饅頭,站起身拿起缽盂開始鼓搗,過了一會背對著眾人,扒下褲子就聽到一陣陣嘩啦啦的水聲,然後張百仁嘿嘿一笑:“還好我是童子之身,不然荒山野嶺這童子尿還真不好找。”

“你放心,我這乖乖水只是最簡化版的,頂多迷惑你一炷香的時間,不會將你化為傀儡的。”張百仁一邊笑著,一邊端著缽盂走了過來。

“你要給我喝尿?士可殺不可辱,老子和你拼了。”契丹將領怒斥,不斷掙扎。

張百仁對著宋老生扭了扭脖子,甩了甩腦袋:“去,抓住他脖子。”

宋老生嘴角抽搐,看著困仙繩下落,然後把住了大將的腦袋,叫其動彈不得。

“撬開他的嘴。”這句話是張百仁對著韋雲起說的。

看著不斷掙扎的大將,再看看張百仁手中的童子尿拌藥材,想到自家印鑑丟失,韋雲起果斷將“士可殺不可辱”的話咽回了肚子裡:“死道友不死貧道,希望將軍莫要怪我。”

韋雲起發起狠來確實是不下於任何人,手中鐵棍翹著契丹將領的嘴巴,不多時已經被撬開。

張百仁捏著鼻子,一大碗乖乖水“咕嚕”“咕嚕”的灌了下去。

“我說的是真的,這可真的是乖乖水,不是故意羞辱你,你要是怪就去怪前輩,去怪研製出這種藥水的人。”張百仁翻著白眼,瞧著將領羞憤欲絕的眼神,轉身離去。

韋雲起抽回了鐵棍,只聽得“噗”的一聲,一口乖乖水噴了韋雲起一臉。

“臥槽!”身為讀書人的韋雲起此時也忍不住爆粗口,拿起棍子就往契丹將領身上招呼。

“別打了,等到過個一時半刻乖乖水發作,就是這老小子的死期。”張百仁在一邊勸了一句。

韋雲起胡亂摸了摸臉,趕緊脫掉衣服,開始用清水沖洗。

看著韋雲起的慘狀,宋老生心有餘悸。

“小子,老子和你不死不休。”將軍怒火沖天,恨不得把張百仁給咬死,千刀萬剮。

張百仁也不說話,就那麼靜靜的坐在那裡。

過了盞茶時間,將軍話語逐漸低落,最終徹底沉默,張百仁笑了:“成了。”

“小先生,你真不是故意折辱他?”宋老生怪異道。

“我豈會做那種過分的事情,若不是逼得沒辦法,也不會出此下策。”張百仁搖了搖頭,來到了契丹將領身邊:“老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耶律旗。”

“這名字倒是怪。”張百仁摸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