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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同它的話,是的,它和華廣亭真的是不會有好結果的,不過很久之後,當我再次想起那次的遭遇之時,我卻又明白了,其實胡小萍之所以選擇離開華廣亭是為了他好,說起來胡小萍心中一直很內疚,如果不是因為它,華廣亭又怎麼會遭遇這場無妄之災?
而且又說起來,畢竟他們不屬於一類,人生一世不過短短數十年,而對於妖精來說,這數十年也許只是個開始,華廣亭有一天註定老去,而胡小萍卻不會,他們註定要離別,幾天和幾十年的概念在妖怪的眼裡真的可能很模糊,所以胡小萍才會這麼說吧。
它的這一番話,讓它給我的感覺頓時變化了,之後我們又閒聊了幾句,我問它你以後打算怎麼辦?胡小萍笑著對我說,繼續待在人群裡,我喜歡人。
之後胡小萍又休息了一陣,然後便挑著那扁擔將我送回了縣城裡面,然後就去找華廣亭攤牌,其實華廣亭也挺悲的,因為一時的優柔寡斷而斷送了大好的因緣,等再想後悔的時候卻也來不及了,所以看起來,愛情前面當真是容不得半點猶豫啊。
我和胡小萍揮手道別,至於它如何同那華廣亭說出實情,他倆那一夜發生了怎樣的故事,卻不是我所知道的了,不過,在很久之後,我在哈爾濱又遇到了胡小萍,那時的它已經又是另外一番模樣,居然還上了大學,不過這是後話,而且與本故事無關,所以就此不表。
說的是我回到了住宿的賓館之前,當時已經是凌晨將近六點了,抬頭望了望,月亮已經消失不見,天邊依稀見亮,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覺,我對著那天邊若有所思,心想著今晚發生的事情真的不少,說起來以前能讓我有這種感覺的經歷都發生在晚上,那時候我也琢磨過,這可能跟天黑有關吧,天色一旦黑下來之後妖魔就會出現,但是那天清晨我抬頭望著,心裡卻想到,從現在開始,恐怕白天的曰子也不好過了,畢竟即使再亮的太陽也映不滅人心之中的妖魔。
消滅了存活於夜晚的妖魔之後,我卻還要同生活在白天的妖魔戰鬥,也許這就是我的命吧。
於是我嘆了口氣,沒辦法,既然遇到了事情那就不能逃避,只能解決,想到了此處,我轉身進屋,那蘿蔔妹子當時還趴在前臺睡覺,我自顧自的上樓,清晨的賓館走廊裡,有一股子特殊的味道,有些難聞,我的腳步很輕,來到了房間前,門沒有鎖,我拉開了門後,發現錢扎紙已經躺在床上鼾聲如雷,這沒心沒肺的人活的確實瀟灑,而那道安則坐在床上若有所思,見我回來了,便慌忙站起身來對我說道:“你可算回來了。”
我心裡冷哼了一聲,但表面上卻還笑了笑,然後對著他說道:“是啊,把我凍壞了都,你們也凍著了吧。”
道安笑了笑,然後對著我說道:“可不是麼,這地方晚上真冷,來快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兒啊?怎麼又出來一個妖怪呢?”
說起來這也是我走運,之前胡小萍並不知道那怪的來歷和名字,所以我那時對道安和錢扎紙也說的含含糊糊,可能也正是這樣所以才沒讓道安起疑心吧,於是我便把這件事原原本本的對著道安講了,只不過把那個竄種的耗子說成了山間得道了的一隻驢精,由於我之前對道安一直交心,所以他倒也是深信不疑,聽到我說那‘驢怪’的時候還直道這怪太蠢。
我對著道安笑了笑,心想著到底誰蠢啊大哥,我這是說你呢。
不過既然他相信了,之後的事情也就好辦了,對他說完之後已經六點半了,窗外的天色漸亮,忙了一晚上的我真的累壞了,於是便躺在了床上,不過我卻沒有睡覺,因為我現在已經不敢相信這人了,所以只好躺在床上一邊裝睡一邊留神他的一舉一動,不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