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線人給我的訊息是,販賣‘莫斯科農場主’的人,就是在你上次去的那家酒吧。不過,這家酒吧的背景有點兒硬,所以我們內地警方暫時沒有辦法前去搜查,上頭也很難批下來搜查令,何況香港警方也不會允許我們內地警方插手人家地盤上的事情。”

蔣斌生怕榮甜誤會自己,只好一改平時的沉默寡言,把整個經過講給她聽。

果然,聽他這麼一說,她恢復了平靜,又重新坐了下來。

“我不懂,如果他們不許你去管,你為什麼還要去查這個呢?這不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嗎?”

榮甜好奇地伸出手,輕輕戳了戳那幾顆看起來平凡無奇的小藥片,但她卻知道,別看這小東西不起眼,它卻能害得無數家庭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把好好的一個人硬生生地變成魔鬼。

“因為我懷疑,這些販毒者的頭目,是我幾年前抓的那一夥毒梟中的一個遺漏分子。當年我們都以為她已經死了,不過根據後來的一些證據,我推斷她根本沒死,而是逃跑了。當時的情況很複雜,兩夥人馬火併,警方黃雀在後,把他們抓了個現行,那群人死的死,坐牢的坐牢,槍斃的槍斃,金三角那邊著實平靜了好幾年。”

一開始,蔣斌是不想和榮甜說這麼多的,怕她害怕。不過,眼看著她現在的情緒,自己要是不把話說明白了,她怕是不能理解,更不能配合了。

“哦……那你叫我過來,是讓我確認這個東西就是我上次給你的那個嗎?”

榮甜點點頭,伸手指了指面前的那個透明小袋。坦白說,蔣斌剛才說的那些話,有點兒嚇人,她聽得似懂非懂的,覺得那些事情就好像電影裡演的情節一樣,不太真實。

“不只是這樣,”蔣斌走過去,彎腰從桌上拿起旁邊的幾張圖片,一一指給榮甜,“這上面的人,你仔細看,有沒有覺得比較眼熟的?”

她愕然,順著他的手看過去。

大概是因為光線和角度的緣故,這些照片不是特別的清晰,上面有一些人的頭部,專門截出來的,這些人大多很年輕,打扮入時,有男也有女。

榮甜掃了一遍,茫然地搖了搖頭。

她最近一年左右的時間都是在中海生活,回香港那一次還是因為榮鴻璨去世,全家族的人都從世界各地趕回了香港辦喪事。也就是那一次,榮甜被家裡的堂哥堂姐一行人拉去了那家酒吧,榮怡喝了很多酒,玩得超級瘋,最後走的時候,榮甜幾乎是把她半拉半拽拖進車子裡的。

她自己也喝了不少酒,雖然沒有喝多,但是整個人也不是很清楚,第二天醒來,她就在自己的外套口袋裡發現了不該發現的東西——一包毒品。

最後,經過蔣斌的分析,他認為最大的可能是,有人弄混了她和榮怡的外套,把本該給榮怡的毒品,錯放進了榮甜的衣服裡。

雖然聽他這麼說,榮甜對堂姐榮怡產生了一絲古怪的想法,不過,她只是繼續裝作不知道,沒有和任何人說起過這件事。

“沒有嗎?你再仔細看看,不要有遺漏。可以先認真地看一遍,再試著閉上眼睛,在腦海裡儘可能地描摹出那一天晚上你們在酒吧的全部過程,慢慢地對比一下。”

見榮甜搖頭,蔣斌頓時也有些著急,連忙教她記憶重組的辦法。

第六十九章 記憶重組

聽了蔣斌的話,榮甜下意識的反應就是搖搖頭,再搖搖頭。

她覺得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她只去了一次那家酒吧,而且還是榮珏和榮怡強拉硬拽著她去的,她進了包房以後,就覺得和周圍的那些人格格不入,只是低著頭玩玩手機,絲毫沒有注意到其他人在做什麼。

尤其,後來她又喝了一點酒,頭腦就更加不清晰了,要不然怎麼會在外面走了一圈,就險些找不到回包房的路,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