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的姿勢,蜷伏在那裡。

“是我。丈夫深夜忽然離開家,做妻子的因為擔心他,所以連忙跟過來看看,有什麼不妥嗎?”

夜瀾安用右手捂著左肩,奇怪,那麼深的一道刀傷,她竟然感覺不到疼似的。

聽了她的話,林行遠把槍放了下來,但卻沒有關掉保險,依舊抓在手裡。

“你身體不好,我叫人送你回去。”

他想要喊人,不料夜瀾安一把拽住他的手臂,仰起頭看向他,雙眼灼灼,閃動著憤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