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兒拿到銀子,笑眯眯的點點頭,隨即離開了百里獨雙的身邊。

百里獨雙跟上柳拂月的腳步,而此時,他們現在已經離開了城內。

沈沉寒現在在房間之中,等待柳拂月回來,而在場這幾個人的目光同樣轉到沈沉寒的身上。

“看在柳拂月的面子上,我暫且不跟你們計較,但是想要讓我叫你們哥哥,不可能。”沈沉寒唇角微勾起,那模樣看起來極為的邪魅,只是在場的人,誰不是俊男?

“如果不是看在月兒的份上,你認為我們現在會心平氣和的和你談話?”冷曄說道。

“青青,看來是有人想要讓你咬上一口了。”安陵羽在旁邊輕聲的說著,唇角微勾。

他懷中的小青蛇還在不停的盤旋著,那模樣看起來還真讓人雞皮疙瘩起了一地。

“現在大家都是一家人,我們應該一直對外才對,何必搞內訌。”東方姬說著。

“東方姬,你難道就沒有想過將月兒佔為己有?”沈沉寒目光望向東方姬說道。

蔥白修長的手指若有似無的挑起了青絲,那悠然自在的模樣看得東方姬渾身的雞皮疙瘩起來。

他倒是從來沒有用過這樣的方式和沈沉寒說話,“沒有。”

“沒有嗎?試問天下間的男子又豈會容忍與他人分享自己心愛的女子?又豈能大方的將自己深愛的女子拱手送到他人床榻?我看就連冷曄也無法做到真正釋懷,不是嗎?”沈沉寒將眸光轉到冷曄的身長,那唇角微勾的模樣還真是盪漾。

安陵羽不言語,手中的青蛇還在不停的盤旋著,“我不反對來比試一下,沒有能力的人自動退出,否則有死傷,可不要哭。”他早就想要如此不是麼?死多一個人,競爭就越少。

“那麼既然要比試的話,那就來真的,動用所有的關係與人脈,看看誰到時候更勝一籌。”沈沉寒面上是答應了柳拂月,但是心裡面卻不答應和這麼多的男人分享她。

他是誰?從小到大想要做到的事情沒有做不到的,以前如此,現在也會如此。

當然必要的事情會透過必要的手段去做,並且還要在柳拂月不知道的情況之下,將這些事情解決完畢,他不會對他們怎樣,但會讓他們,不得不離開柳拂月的身邊。

“有必要如此?”東方姬有些無奈的望向沈沉寒,這傢伙現在到底是想要鬧哪樣。

“你不敢了?堂堂的秦國王爺現在竟然怕了,剛才我也說過,如果你怕的話,可以不參加。”沈沉寒笑盈盈說著,但是卻透著那股嘲諷,好像是在說東方姬懦弱膽小。

“沈沉寒,不要挑事。”柳拂月不在這裡,沈沉寒就開始鬧騰。

的確,他說的都是他們想的事情。

誰不想要將柳拂月佔為己有?可是現在這種狀況只會魚死網破。

到最後讓別人坐收漁翁之利,誰能受得了?

“我現在算是在挑事麼?如果你沒膽量的話,那便早早退出。”

“這是最後一次說這樣的話。”冷曄那張俊美的臉龐陰沉的如烏雲密佈的天氣。

他現在沒開玩笑,也不想要跟沈沉寒說這些話。

“你現在倒很會說這種話了,需要這樣虛偽麼?”沈沉寒目光緊盯著冷曄的臉龐。

突然之間,冷曄的身子衝到了他的跟前,一把將沈沉寒的衣領給抓住,兩個人的身子靠的極近。

看狀況,冷曄的拳頭好像隨時都要打到他的臉上一般,而東方姬看到這種狀況連忙上前拉住他。

“要是讓玥兒回來看到這種狀況的話,她會生氣。”只要說到柳拂玥的名字,冷曄現在會收住自己的性子。

“你儘管將你的拳頭往我的臉上打,我看玥兒是會心疼你的手還是心疼我的臉。”沈沉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