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還要不要繼續利用上官曉秋。

“為什麼我的心會如此不安?我本來就是打算利用她的!可是現在,為什麼我心還不是有些不安。她明明知道自己逃不掉,可是為什麼她還要出去戰鬥?她明明知道自己絕對不是那來人的對手。她明知道自己要敗,也知道了自己的結果,她卻仍然要出去。這是為什麼?”

“她是要為我爭取時間,讓我逃跑!”

想到這裡,凌楓便死死攔住了上官曉秋,不讓她下車。這一刻,他似乎已經明白了這女子的心,他不由深吸了一口氣,死死的攔住上官曉秋。

“媽了個逼的的,就當老子賭一次!不然,就這麼讓她下去,老子一輩子於心不安!我能從張家那些中逃生,我就不信我今天會死在這。”想到這裡,凌楓的呼吸也忽然急促了起來。甚至還有些緊張。

凌楓是一個從來都不賭博的人。他喜歡在做事情之前,就把所有可能存在的因素都考慮進去。雖然最後很有可能會有變故,但是他依舊可以應付,本來這次只要利用一下子上官曉秋就好,可惜,他的心卻已經變了。

“不管上官曉秋是腦子缺根弦也好,是赤誠之心待人也罷。總之,我凌楓是個堂堂正正的男子漢,絕沒道理讓女人頂到前面去!我凌楓在血海之中都沒有死,在各大宗門的追殺中都沒有死,現在他們都想讓我死,沒門!”

凌楓七手八腳的就把自己的外衣解開來,露出裡面的金絲軟甲,他把金絲軟甲遞給上官曉秋,一臉平淡之色。

這金絲軟甲可不是一般之物,那可是萬法大帝身上的那件軟甲,雖然沒有品階,但是這可是硬抗了血魔一擊都沒有損壞的軟甲,可想這軟甲有多逆天。

“你先別亂動,他們並不確定我們是不是真的在車裡面。現在他們只是有所懷疑,我們還有機會。你先把這件軟甲穿上,如果那些人真的要搜尋車廂,你就透過這個洞,潛到底下去,他們肯定現不了的。”

“現在是雨天,車伕一定把馬車兩邊的防水雨布都拉下來了。這樣從外面看,底座就成了一個凹槽。你躲在這個凹槽裡,除非他們要搜尋車底,不然絕不可能現。不過我看那些多是騎馬來的。以拜劍山莊或者是御風宗弟子的傲氣,我想他是絕對不會親自來搜尋馬車的。若是他們真能現這車裡面有機關的話,那就真的是老天和我們過不去了。”

上官曉秋心髒平穩了一下,慢慢又把劍放進了劍鞘裡。看到凌楓遞過來的金絲軟甲甲,她卻沒有去接。她雖然看見凌楓全身上下都是傷痕,唯獨胸膛和後背的傷痕很少,這足矣說明他手中的軟甲有多強大。

“我把金絲軟甲穿上了。那你怎麼辦?”

凌楓看她不接,卻是直接塞進了她的手裡。

“我穿著也沒用。現在的我沒有一點戰鬥力。等下若是真的被他們現了,你穿著軟甲打起來,也能多支撐一會兒,這樣我也能跑得更遠一點。”

凌楓其實還有一句話沒有說,他們殺不死我,因為到了生死時刻我會選擇進入仙魔殘界,畢竟他相信,不是沒人都如同是破軍一樣可以凝固虛空。

上官曉秋一不說話了。靜靜的穿好軟甲,右手依然緊握著自己的寒冰長劍,可是身子卻有意無意的把凌楓擋在了後頭,語氣中也有些堅決:“只要我不死,他們絕對抓不到你。”

凌楓聽到這話,微微一笑,心裡卻總覺得這話有些怪異。似乎這臺詞應該是自己說的才對。當想到眼前這貌似嬌弱的女孩,其實是一個修煉到了成嬰期巔峰的強者,甚至擁有著和一般普通化神期修士對峙資本的大高手,他心中古怪的感覺就更加強烈了。

就在這時,天上忽然“轟隆”一聲。

隨著這一聲炸響,早已經醞釀了一天的大雨,又開始嘩啦啦的下了。那些騎馬之人衣物早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