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緊縛,不能做聲。

“她的說話惡毒,也愛用嘴巴咬人,所以也綁起來,如果貴客用得上她的嘴巴,可以使用噤口環的。”姚媽繼續說。

“噤口環?”周義不明所以道。

“就是這個。”姚媽從放在床頭的木盒子裡找到一管只有寸許長短,卻是粗如累卵的空心老竹,解釋道:“把這個套著舌頭,塞進嘴巴里。便能卡著上下顎骨,她便不能咬人,大爺喜歡怎樣也可以了。”“好東西。”周義笑道。”木盒子裡還有羊眼圈、緬鈴等助興用具,貴客儘管使用,不用客氣的。”姚媽詭笑道。

“行了,你們出去吧,不過不許偷看的。”周義警告道。

“當然了,小號怎會如此缺德。”盧遠乾笑一聲,便拉著姚媽離去。還順手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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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遠等去後,周義便坐在床沿,探手在女郎身上摸索著說:“你可知道如果不是我,你還坐在鱔候裡受罪麼“女郎不能做聲,也不想說話,含恨別開了蒼白的粉臉。

“你是不是該報答我呀?”周義一手扯下了女郎的抹胸說,暗裡傾耳細聽,發覺盧遠等駐足門外,放是繼續造作下去。

“你現在身無長物,只能以身相許了,是不是?”周義繼續扯下了女郎的汗巾說:“你願意侍候我嗎?”“……”女郎沒命地搖著頭,淒涼的珠淚卻如斷線珍珠般汩汩而下。

“不願意麼?既然你不願意,我便唯有強Jian了!”周義獰笑一聲,捏指成劍,便往裂開的肉縫搗了進去。

“喔……”女郎的喉頭痛哼一聲,更是淚下如雨。

“果然還算緊湊……”周義掏挖著說,耳畔聽到盧遠等離去的腳步聲音,周圍也沒有異聲,透了一口氣,舉頭四顧,幾堵牆壁好像也沒有不對,還是不敢大意,抽出指頭,起身脫掉衣服,同時裝作好奇地周田觀看,暗裡在牆上敲敲打打,看看有沒有夾壁。女郎躺在床上默默地流著淚,可沒有發覺周義的奇異行徑。脫剩一條犢鼻短褲俊,周義又回到女郎身旁坐下,柔聲道:“紅蓮教的聖姑丹薇告訴我,她也是餘饒人士,你認識她嗎?”聞得丹薇的名字時,女郎倏地張開鳳目,分明心裡震動,但是旋即閉上眼睛,好像不願回答。

“除了丹薇,我還認識春花、秋菊、夏蓮**……”周義一口氣道出那些還陷身母狗訓練營中受罪的紅蓮使者的名字。

“啊……”女郎臉色數變,終於忍不住“荷荷“哀叫。

“現在我解開你的嘴巴,讓你說話,可是千萬不要大叫大嚷,以免驚動外人。”周義動手解開女郎的嘴巴,口裡繼續說:“丹薇為了復國,不惜以身犯險,建立紅蓮教顛覆大周,其志雖然可嘉。卻是愚不可及,可知道宋元索根本沒打算讓餘饒復國嗎?”“……你……你告訴她呀!”才解開了嘴巴。女郎已是急不及待地叫。

“她會聽我的嗎?”周義苦笑道。

“你……你是什麼人?。女郎問道。

“別管我是誰?告訴我,紅蓮谷的存糧可以撐多久?”周義問道。

“什麼撐多久?”女郎愕然道。

“宋元索傳語丹薇,紅蓮谷失收,要她辦一件很危險的事情,用作換取糧食,不是嗎?”周義沉聲道。

“不是的,今年的收成很好。上繳的己經不少,宋元索還要加稅,我們就是不堪壓通,起而反抗,結果男的被殺,女的……淪為奴隸。”女郎悲哀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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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麼名字?”周義問道。

“我……我叫月兒。”女郎咬一咬牙,毅然道:“大爺,無論你是不是真的認識丹薇公主和那些姊妹。求你設法告訴她這些事,不要再給宋元索利用了。”“我告訴她不難,但是她不會相信的。”周義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