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全是蒙著人皮的野獸,哪一個是人。”思棋悻聲道。

“冷翠與他們仇深似海,該是真心降伏,不會出賣我們的。”靈芝沉吟道。

“也許吧,如果失手被擒,就是真心也沒用。”周義曬進。

“要是知道跑不掉,應該自行了斷的。”思畫嘆氣道。

“有時形勢逼人,或是像她那樣中了暗算,縱然一心求死,也不是容易。”周義搖頭道。

“冷翠連冷雙英也打不過,還要硬碰宋元索,不是自尋死路嗎?”靈芝憂心忡忡道。

“倘若冷雙英不是刀槍不入,也許早己給冷翠的七煞神咬死了。”玄霜嘆氣道。

“七煞神是什麼?”思棋問道。

“是毒蛇,據說給它咬過後,要是沒有解藥,七人必死。不過王爺也給它咬過,我已經從冷翠那裡拿來解藥,但是他都不肯服用。”玄霜埋怨似的說。

“你也給它咬過嗎?”靈芝驚叫道:“為什麼不吃解藥?”

“那是多個月前的事了,冷翠夜裡行刺時,曾經給它咬了一口,我早己把蛇毒逼出體外,要不然屍骨已寒了。”周義笑道。

“冷翠為什麼要行刺你?快點告訴我們!”眾女齊聲追問道。

周義又說了半天,最後說:“要不是七煞神落在冷雙英手裡,那些解藥也沒什麼用了。”

“既然有解藥在手,該吃一顆的,以免還有餘毒未清呀。”靈芝不以為然道。

“我也是這麼說,他卻不肯答應。”玄霜不滿道。

“已經沒事了,還吃什麼解藥,藥能亂吃的麼?”周義哼道:“不要再說了。”

“你們看……”玄霜委屈地說。

“冷翠既能役獸,也懂驅蛇,可真了不起。”靈芝發覺周義臉露不悅之色,不敢多說,改變話題道。

“如果你想學,可以叫冷翠教你的。”周義笑道。

“我能學嗎?”靈芝好奇地問。

“只要是女人便能學了。”周義神秘地說。

“為什麼?”思書等奇道。

“因為要馴服那些野獸,需要喂以春水,只有女孩子才有春水的。”周義詭笑道。

“春水?”思畫不解道。

“春水就是Yin水。”玄霜紅著臉說。

“Yin水?怎樣喂?”思琴失聲叫道。

“很簡單,讓它們趴在上面吃便是。”周義笑道。

“不是吧!那麼如何喂蛇?”思棋難以置信地叫。

“是我親眼看見的,怎會有假,不過我沒有見過她喂蛇,很有可能是要讓蛇兒鑽進淫洞裡。”周義繪聲繪影道。

“別說喂蛇,單是讓蛇兒爬在身上已經是要命了!”“這樣的馴獸之術,不學也罷。”眾女唾道。

“有什麼可怕的,待會我便要把大毒蛇鑽進你們的騷|穴了!”周義淫笑道。

“王爺,你長途跋涉,一定是累壞了,必定要好好休息,不能如此糟蹋自己的!”靈芝著急道。

“我整天坐車,什麼也沒幹,怎會累?”周義抗聲道。

“真的什麼也沒幹麼?”玄霜撅著嘴巴說:“怎麼冷翠在車上叫得震天價響的?”

“她叫什麼?”思畫不明所以道。

“我家王爺剝了褲子趴在她的身上,她也沒有穿上褲子,你說她叫什麼?”玄霜臉泛紅霞道。

“我只是趴著,沒有動呀,動的是你們的玄霜姐姐。”周義嬉皮笑臉道。

“你……你兩個一起幹嗎?”思棋愕然道。

“才不是哩,他……他把下坡車變成了風流快活車。”玄霜紅著臉解釋道。

“你真胡鬧!”靈芝粉臉通紅道。

“你們可想試一試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