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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顫抖的程度,讓白遲都為他擔心起來,擔心他會不會就這樣抖著抖著就……死了。
一代少林方丈,顫抖抖死的,多不好聽。這要是讓人知道他和白壘在旁邊,人家還以為他們父子有變態趣味呢,那他們多冤枉啊!
“爹,大師他是不是很冷?”抬頭極為擔心的問。
其實他更想問的是,他爹的爹是誰呢?還有這面前的大師,除了是他孃的爹,還是白旭的什麼人?看現在這架勢,他好像一直會錯意了,智法貌似是在給白旭報仇。那白旭難道和智法有JQ?
真是的,智法你太不敬業了。你可是和尚耶!
白壘還沒來得及回答,智法突然驚問:“你扇子上的是什麼毒?”
白壘疑惑的看著他,見他臉上身上開始各種顏色變幻,他認真思考良久,半響才恍然大悟,一拍額頭低罵一聲:“這人老了就是這樣,記性不好,昨天白南說他倒掉家裡的毒的時候,不小心把扇子掉在了裡面……嗯,這毒可能有點多,我還真不知是什麼。”
智法瞪了他一眼,低頭運功逼毒。
白壘眉眼掃了掃智法,眸中閃過一絲不屑,一轉頭對白遲笑道:“遲兒我們回家,明兒遲兒就要嫁給爹嘍,以後爹會對你很好的,比以前比現在都更要好,遲兒就莫要跑了。”
白遲眼淚揮灑,他這跑可是來當志願者誘餌的,為什麼還要被威脅,什麼更好,爹你別對他好了,他折壽。
被白壘抱著走了幾步,白遲迴頭看到智法臉色更差了,他咬了咬牙,想到那點穴、那稍稍停頓的掌力,想到這位終歸還是他的外公,他心中嘆口氣,決定做個好人。
拉拉白壘的領口,白遲滿眼都是憐憫:“爹幫幫大師吧,他好像很難受。”
白壘一怔,揉揉白遲腦袋:“爹的遲兒心地真好,罷,那智法雖是個壞蛋,可他不仁我們不能不義,幫幫他。”
從懷中拿出一個瓷瓶,念念不捨好久,才在白遲仰頭無言的催促中,狠狠往後一扔,“相神醫的皓雪,大師試著用下吧!”
被白壘帶走前,白遲趴在白壘肩上,最後給了智法一個甜甜的微笑,暗中期盼道:下次……再來啊!
只可惜,那林子深處好像來了什麼人,智法以後怕是沒機會再來了。
“白痴,想什麼呢?”
“爹,遲兒疼。”
“疼?那就疼著吧!爹陪你疼。”
“……”可是你沒他疼啊,傷敵一千,自損一萬,他……也值!
……
智法沒有遲疑,立刻把藥吃下去。
林中有兩人攜手走出來,到他身邊躬身一禮:“莫大殿主,白北、織書有禮了。”
不等驚訝的智法開口,白北褐色的眼中閃過嘲弄:“是不是很嚇人,這是二殿主逼我研毒所致的,連織書都啞了,想來你也不曾調查過,定然也不知道,代你承受了二殿主怒火的白壘,從小是怎麼過來的。”
“要不是他期待白壘長出你這個臉,你今日看到的白壘也定然不是完好的,可是白壘偏偏長得不是那麼像你,所以他找了和你有幾分相似的女子,逼他娶妻生子——這你同樣不知道吧!”
“白壘確實不是好人,可這一切,都是因你,你沒資格報復他。”
趁智法失神時,織書突然拿了一個藥丸塞到他嘴裡,返回時看到他衣服裡露出的信角,順手抽了出來。
“你給我吃了什麼?”身體裡的內力不受控制的分散,一絲絲散佈全身,又透過每一個毛孔穿透出去,消散在月色中,智法用功剋制,卻只能讓它們消散得更快。
“散功散罷了……你別白費力氣,若用內力就可以剋制,我白北這些年人不人鬼不鬼的,豈不是白活了。”從妻子手上拿過那被抽出的兩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