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也就算了,你屁|股那麼翹做什麼!

狠狠罵了並不存在的這身體原本的主人一頓,白遲喘了口氣,手撐到白壘頭兩側,他繼續……拔。

他要出去出去出去……

耶,鉗子怎麼突然鬆了?——身上的手突然鬆開,白遲用力過猛,身體一彈一落,一個漂亮的蛙跳摔到花兒身上。

……

白壘眼睛拉開一線,眼中隱隱有情|欲之色,開口的聲音也顯得沙啞低迷:“大清早的,遲兒這是……”瞄瞄白遲的姿勢,他接著道:“……練習床第之事?”

白遲跨坐在白壘胸膛上,兩手還撐在他頭側不知收回,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家爹爹,可憐的小文盲張張嘴張張嘴,再張張嘴,也沒能說出話來。

床第之事……是什麼意思?

“白痴。”白壘低不可聞的笑罵了一句,手在床上一撐,陡然坐起來,一手扶住不穩下滑的小白痴身體,一手按住那小白痴腦袋,頭一低就堵住了張張合合的小白痴嘴唇。

白遲倒抽了口氣,不是因為他爹親他,也不是因為沒洗漱怕他爹潔癖發作,而是……

那屁股下面,熱熱的、硬硬的、大……大的……

——爹啊,遲兒改主意了,遲兒這就乖乖娶妻。

鬆開口,滿意的看著那唇因為自己顯現出更豔麗的顏色,白壘拉了衣服給白遲套上,拍拍呆愣住的小臉:“去玩兒吧,爹再睡會。”

白遲如死囚犯得到大赦,快速的蹦下床,兩條已顯修長之勢的小腿兒轉成了風火輪,奪門而出。

白壘眼簾一合,又躺了回去,唇角拉出一抹暖如春風的笑容,心想這小白痴,其實就和豬一樣,一樣笨,一樣需要……養肥了吃。

……

“少爺,您這是……撞鬼了?”

不,少爺我這是撞敗類了——對兒子揚起那種東西,敗類!

所謂只許白遲做春|夢,不許白壘動春|情,白遲心底罵罵咧咧,身體卻違背了他的意志……或者說,體現著他真實的意志,春|潮洶湧澎湃,他死死的一掐大腿,那些一浪高一浪,前浪還不死在沙灘上的浪潮,才無奈的敗退。

“白南啊,我生病了,你摸摸。”

白南看著自家少爺,那漂亮的臉紅雲落霞,眸中水光盈盈……這貌似是情……動……

“哎喲少爺,您這是好事臨近,看把您高興得……我這就去給您催媳婦去。”白南笑得那叫一個諂媚,快速說完了落跑。

他家老爺佔有慾強著呢,這情況的少爺他就是看幾眼也怕要掉眼睛,何況還要……摸摸……

這少爺還是留給老爺摸吧,他這個可憐的小奴才還想多奴幾年呢!

……

白遲蹲在地上,視線在面前的芙蓉和萬年青上游移。

是芙蓉花漂亮,還是萬年青好呢?

低頭看一眼手上辣手摧來的菊花,白遲心裡黯然:想當年他也喜歡過芙蓉花,想當年他還自認是顆萬年青,結果,萬年青被人砍了,新長出的嫩枝兒,它移情別戀了……你說它怎麼就喜歡上菊花了呢?

白遲想起那日跑去試探想容。

……

“想容想容,後|庭菊花是什麼?”看到想容噴茶,白遲天真的眨眨眼,隨口誣陷:“我剛剛聽到白南說要去哪裡看後|庭菊花,想容你也帶我去吧!”

想容胡扯良久,嘴巴都說幹了也沒能打消自家少爺強烈的好奇心,最後只能無奈的帶著幾分恐嚇意味的道:“那就是男人和男人行夫妻之事的地方……”

……

想容後面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