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那種微妙的喜感實在讓他忍不住一樂。

可惜知道他這份喜感由來的人,全天下不過十數,那其中自然不會有白遲,所以白遲以為自己又說錯了話,很是心驚膽戰了一番。

白壘舒展開眉頭,又看了看他手上喜服,眸色稍稍暗沉,旋即抬頭笑道:“遲兒明日就要娶妻了,一應流程想來想容已經教你了,只是還有些她不方便教的,爹來教你。”

這婚禮程式已經夠複雜了,還要怎麼更復雜?

白遲的這個疑惑不一會就得到了完美的解答,只是……哪有老爹那麼教兒子的!

被壓在火紅的新床上,身上的手沿路向下,然後他的血也開始往下充,最後,那個一直以為還沒發育的東西,它,站起來了——那個……有出息的。

長大了是很有出息,可是你別在這個人手上出息啊!

“爹……”

白遲睫毛微顫,輕叫一聲,情|欲薰染的臉顏,暈開淡淡的紅潮,分外惹人憐惜。

這一聲輕呼後,後面的千言萬語白遲都不敢說了,他原本是想提醒上面的人他們是父子,沒想到一聲叫後,腿上反而感覺到有東西膨脹起來,散發著灼熱的氣息。

無奈的在那手上釋放出來,白遲臉通紅,羞愧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同時那種違禁的感覺,卻不可思議的帶來了更多的快感。

不過再多的快感也不代表他會獻上菊花,所以在白壘在他耳邊輕輕來一句“爹想要遲兒”時,白遲毫不遲疑的手腳並用,踹開了人後,連衣服都來不及整理就落跑了。

他卻不知他這一走,再次相見時已是人是物非,桃花不知何處,人面依舊笑春風……那‘物’那‘桃花’差點就讓他惱恨得想,這時候怎麼不乾脆讓他爹吃了算了呢!

他更不知,他身後白壘斜靠在床架上看著他遠去,眸中柔意與狠意爭相交錯,最後全掩入合起的眼簾裡,不見了蹤跡。

……

記得很多年前師父問他:“死去的人重要,還是活著的人重要?”

他的回答至今不曾改變:“會死去的人,沒有死去的人重要。”

不同的是,他現在心裡,有了真誠希望能活下去的人。

遲兒,在我沒有死前,這個江湖對你來說,危及生死的人事其實不多,你有很漂亮的小手段,還很會利用長處,我很期待你的成長。

如果遲兒你最後不能活下來,爹會很失望……很失望……

第二十二章 伯父在釣魚

很多年後,我總結出,只有那個一直說‘不要相信我’的人,他說的話,才是真實度最高的。

由此可見,這世界多麼變態。

——白遲

害怕被捉回去玩十八禁,白遲踩著風火輪,一溜煙兒就蹦出了門。一路衝了好久,他才有些茫然的發現,他又一次被放生了。

第一次沒有那種如附骨之蛆的視線在身,是在那日的戲臺和那夜叢林的追殺中,所以白遲現在不得不懷疑,他又有麻煩了。

今天的天候和那天一樣,有些陰沉,又沒有到會下雨的地步,天氣其實很舒爽,可這時白遲卻只覺得心中沉甸甸的悶得慌。

他剛剛出門是向著黑店後方走的,大約跑了千米左右,不過是千米,城中的喧囂就好似遠去,附近樹木鬱鬱蔥蔥,看不清楚是否有人家,前方是一條寬闊的河流,河畔楊柳依依,隨風起舞,極為可人。

“這是哪裡?”白遲迷茫的眨眼轉了幾圈,最近新添的袖中匕首卻已經握緊,心裡小心謹慎著,隨時準備把那把刀,□誰的喉嚨裡。

“這是落紅湖……說起來,這名字還是你爹改的。”

白遲迴頭,那河中一艘其黑如墨的小船,慢慢從湖邊草木遮掩中劃了出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