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匆匆的逃回了家裡。

這些人跟著金雞村的沈老爺。多半是為了糧食,和豐厚的賞錢,現在要玩命了,多數人都慫了。

但沈振達還是有一批鐵桿的,加上他撒了不少的浮財,一批永昌哨練之中的兇悍之輩,也聚在了沈振達麾下,妄圖做最後一搏。

大軍壓境,永昌縣城的哨練們也安分了許多,隨著楊三爺在永平搜殺練匪的訊息。不斷在城中傳播,坐鎮永昌的沈振達。也感覺到了沉重的壓力。

當年自己被割了雙耳,義父沈聚成臉上殘存的懼色,再次浮現在沈振達的腦海之中,沈振達雖說三十多歲了,可見過的世面與他義父相比,還是差了好多,如今楊家老三真正的發了威,他才感覺到不妥,可事情已經這樣了,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沈振達被逼到了牆角,也露出了森森的獠牙。

定了永平,楊猛帶著督標,第二天一早就奔永昌而去,趕到了永昌地界,已經是半下午了,現在不是進城的好時機,楊猛索性就在距永昌十幾裡之外,紮下了營帳。

兩千多人的督標,看著並不嚇人,與綠營兵一樣的號衣,只揹著一把大刀,督標與拿著鳥槍、抬槍的綠營兵一比,還是少了一股威勢。

聽到楊老三不過帶了兩千多人,沈振達的豪氣野心,又重新回來了,永昌的哨練雖說多數已經散去,但沈振達的手裡四五千人還是有的,加上七把香會的勢力,兩三千的督標,對沈振達來說,又好像沒什麼了。

第二天一早,楊猛率領著不到兩千多督標,來到了永昌城下,作為府城,永昌的城牆還算湊活,但是沒了永昌的綠營兵,沈振達的手下連守城都不會,稀稀落落的永昌哨練,站在城牆之上,看熱鬧的多過了守城的人。

“讓沈振達出來答話。”

永昌有槍,楊猛也不會傻乎乎到城下搦戰,派出了幾個嗓門大的,就在城下吆嗬了起來。

沈振達那邊也是一樣,同樣派了幾個大嗓門的答話。

“告訴沈振達和永昌城裡的練匪,現在繳械只誅首惡,不然時辰一到全數剿殺。”

楊猛知道永昌城裡有不少的哨練,三五千人,全殺了也有些可惜,這話不是說給沈振達聽得,而是說給城裡的永昌哨練們聽得,若是他們擒了沈振達,還有一條活路,不然只能陪著沈振達等人一起上路了。

但場面話終歸是場面話,兩千多人的督標,並不能給永昌城內的哨練多少壓力,不等沈振達回話,城頭上的叫罵聲,已經掩蓋了一切。

“唉……何苦來哉!既然急著去死,那三爺也就沒什麼負疚感了!

將永昌左近的漢人士紳、回回高層、各山族頭人聚到一起吧!

來日再戰!”

滇西之亂亂在永昌,永昌之亂亂在保山,保山也就是永昌縣城,是回漢征伐的源頭和焦點,永昌左近的各族山民,也跟回回一樣,桀驁之性遠勝於雲南的其他地方,破永昌城之後,除了要搜殺永昌練匪,七把香會楊猛也打算一併做掉。

這次永昌戡亂,殺了不少人,這事兒瞞不住,林則徐早晚會知道,督標自己不能再帶了,也不知這次林則徐會懲罰自己呢?還是架空自己呢?

沈振達佔了永昌城,而永昌算是滇西南的一處要衝,許多商人、大戶,提前得知了訊息,就藏在附近的村寨之中。一天多的時間,永昌左近的山寨、殘存的回回,各族的商人,幾千人被督標,半請半抓的帶到了永昌城下。

“滇西回亂持續經年,這次楊三來永昌戡亂,不僅是代表著朝廷,也代表著楊家,代表著滇西的百姓,更代表著雲南的百姓。

永昌之亂是雲南最後一場動亂,沈振達、永昌的練匪、七把香會,明天就是榜樣,此後雲南再出叛亂,不管官府如何處置,我楊家不會放過參與動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