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拿出一本獸皮封面的書冊遞給水生,說道:“這部《坎元功》乃是水屬xìng功法中的上等輔助功法,共分五層,這部功法雖然看似簡單,修起起來卻是十分困難,足夠你用一生來加以修習。這部功法不重在殺敵,只為提高你的法力境界,讓你的法力比別人凝厚,得來甚是不易,外界中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搶奪。為防給你帶來殺身之禍,修習此功之事,你知我知,決不能外傳給第三人知道,即使你兄弟大牛也不能告訴,明白嗎?”

聽聞此言,再看看烏木道人嚴肅的表情,水生握住書冊的小手不由緊了幾分,慌忙點了點頭,說道:“道長放心,等我記熟了這部神功,就馬上還給道長。”

烏木道人面sè這才一鬆,說道:“好了,這幾rì你倒不用著急這部功法,先把你體內真氣執行順暢再說。你就在此處用心練功,貧道去去就回。”

說罷,轉身走出室外。來到大牛、王龍二人室外,見二人都在用心打坐,這才步出松濤居,向眾小童進行早課的祖師堂走去。

祖師堂內,正在最後一排盤膝誦經的小娟猶如芒刺在背一般渾身不自在,雖然並未回頭,也知道烏木道人就在身後不遠處緊緊盯著自己,暗自後悔剛才不該扭頭偷看烏木道人有沒有從後殿離開。心裡面更是對這位罰兩位兄長面壁的烏木道人一陣陣痛罵。

半個時辰之前,正在早課的眾小童見到烏木道人到來,背誦經文的聲音頓時響亮起來。誰知道,烏木道人卻一反常態地呆在這祖師堂中不走了。看到烏木道人邁著四方步,在祖師大殿內轉來轉去,眾小童心底發毛,人人自危,誦經的聲音不自覺地愈來愈小。

就連淨善道人都對這名脾氣古怪的師叔有些小小害怕,老老實實坐在蒲團上,眼觀鼻,鼻觀心,一動都不敢動。

“羅小娟,你為什麼停了下來?莫非你已經把《南華經》背得滾瓜爛熟了?”烏木道人冷冰冰的話語在小娟身後響起,小娟臉sè刷地變白,怯怯地小聲答道:“沒有。”“沒有?既然沒有,其它人都在用心背誦經文,為何你卻停了下來?”

看到小娟低下頭去不說話,烏木道人冷冷說道:“你年紀最是幼小,本應該比別人加倍努力,誰知道卻一味貪玩,當著貧道的面都敢偷懶,平rì裡恐怕更加放肆,不給你點教訓,以後會更加懶散!”

小娟頓時嚇得面sè如土。就連身側的鐵心棠都背生涼意。眾小童更是一下子提高了誦經的聲音。

烏木道人抬頭望向淨善,說道:“淨善,你去吩咐女僕,把羅小娟的行李給搬到松濤居中,貧道要罰她面壁思過三個月,以觀後效!”淨善心中一顫,答道:“是!”

小娟心中本來萬分害怕,聽到烏木道人要罰她到“松濤居”面壁,卻是大鬆一口氣,偷偷望了一眼鐵心棠,緩緩從蒲團上站起。正要隨淨善向殿外走去,鐵心棠卻忽地站起身來,一把拉住小娟,轉身衝烏木道人大聲說道:“道長,我們是到玉鼎門修仙的,又不是去唸經,經唸的不好有什麼大不了?為什麼要罰小娟去面壁?”

眾小童齊刷刷地扭過頭來,愕然望向鐵心棠,誰也沒想到鐵心棠敢對烏木道人如此說話。

“哼,以為你是鐵翼的女兒就敢頂撞貧道?就是你父親來了,也不敢如此說話,既然你要強出頭,那就和羅小娟一起面壁好了。”

“去就去,有什麼了不起,我又不是想出家當道士,早就不願意每天呆在這裡背誦經文了!”鐵心棠氣呼呼地說道。拉著羅小娟就往殿外大步走去。淨善眼看著二人大步走出殿外,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麼,慌忙追了出去。

大殿內的烏木道人面無表情地望向眾小童,冷冷說道:“還有誰不願背誦經文,想去面壁思過的,站出來,貧道今rì成全你們!”眾小童你望望我,我望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