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溢鍋了嘿!”

“哎喲喂!”

秦淮茹連忙往回跑,著急忙慌的舀了一瓢水就往鍋裡澆。

林放跟過去,往鍋裡瞅了一眼,還挺稀奇。

切成塊的紅心紅薯被煮成了金紅色,

打了面水的關係,

湯色濃稠,

雖說沒捨得加米,

卻也不像只有紅薯的粥那麼單調。

這也是特殊時期來自勞動人民的智慧。

加了面水的紅薯粥,

不但口感更好,長期吃不燒心,

還更加頂餓。

“嘶……呼呼……”

鍋裡再次燒開,秦淮茹著急把鍋挪開,不小心燙了手。

看到秦淮茹被燙的哇哇亂叫,

又是摸耳朵,又是吹手,林放看得忍不住發笑。

“噗嗤……”

“你笑什麼呀?沒點兒同情心!白瞎我把你從雪堆裡救回來,活該凍死你!”

秦淮茹白了林放一眼,眼眶紅紅的,扭身就走。

‘嗬!’

林放倒吸了口涼氣,

可算是領教了小婦人的茶藝。

這眼淚花說來就來,

關鍵是那眼淚花包在眼眶裡似落非落的那個分寸拿捏,

簡直堪稱神技。

任憑林放三世為人,縱橫潤與非潤之間多年,

也不得不暗自直呼:好傢伙!

“別呀,姐姐!您可真不識逗!”

林放連忙道:“我給你冰冰,我手涼。”

“呸!”

秦淮茹背過手去,也不哭了,又白了林放一眼:“想佔我便宜啊?”

林放連忙否認:“那不能夠……”

呼!呯!

“嘛呢,這是?”

何雨柱拉開中院正房房門,用力一甩,

他披著一件泛著油光的軍綠大棉襖,嚷嚷道:“大清早的,這天還沒亮呢,還讓不讓人睡了?”

瞅了一眼站的挺近的林放、秦淮茹二人,

何雨柱皮笑肉不笑的嘲諷道:“哎喲喂,我說嘛呢,合著您二位打情罵俏呢,二位可是真有情趣,得,是我的不是,耽誤了您二位的好事,我立馬消失!”

“何雨柱!你說誰呢你?”

秦淮茹俏臉一板,臉帶寒霜:“我一個寡婦被人說嘴慣了,我無所謂,林放他以後可還是要娶媳婦兒的!你少給我胡唚!”

何雨柱一臉的訕訕:“哎喲,姐,別啊,姐!我不就是有點起床氣,這才嘴欠嗎?我跟你逗呢!逗呢!幹嘛呀,真生氣啦?”

“誰跟你逗呢?”

秦淮茹眼眶一紅,又要落淚:“我一個寡婦,廠裡廠裡被人欺負,院裡院裡被人欺負,我原本以為你是個好的,沒想到你也要欺負我!”

“別哭啊,姐!姐!我錯了,錯了還不成嗎?”

何雨柱急了,他連滾帶爬的跑到秦淮茹臉門跟前,

啪的一下,就給了自己一巴掌,腆著一張老臉笑著說道:“姐,你聽著,聽著啊,脆生的!別哭了啊,姐!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秦淮茹只是短短几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把何雨柱給拿捏的死死的。

林放看的頭皮發麻。

秦淮茹甩開何雨柱試圖幫她擦眼淚的手,端起鋁鍋衝進西廂房。

,!

何雨柱收起笑臉,有點憋悶。

他看了林放一眼,兩隻牛眼一瞪:“看什麼看?你誰啊你?”

林放不由得有些想笑:“怎麼,你在秦姐面前受了委屈,想把氣撒我身上?”

何雨柱益發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