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佔不到便宜,

就已經是對他們最大的懲罰!”

林放眼見於麗心情不錯,這才道:“我剛剛晚走了一會兒,在他們家門口聽了兩耳朵,

閻解成跟三大爺、三大媽鬧上了,咱們要不要回去再看看,萬一打起來了呢?”

於麗有點心動。

對這一家人,她是真的已經深惡痛絕。

可是仔細想想,她還是搖頭道:“算了吧。過去的,都過去了。

我不想再跟這家人有一分錢的關係。看不看,又能怎樣。

打不打起來,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於姐,局氣!”

林放衝著於麗豎了豎拇指,道:“那……咱們回去慶祝慶祝?”

於麗有點不明所以:“慶祝什麼呀?”

林放似笑非笑的道:“於姐,裝傻了不是?你離婚那天沒回來,咱們沒慶祝成。

今天徹底跟老閻家一刀兩斷,還不得新賬老賬一塊算,擱在一起’慶祝’、’慶祝’?”

聽著林放在“慶祝”兩個字上來回強調,語氣曖昧,眼神邪惡,於麗總算反應了過來。

她一張俏臉染上了紅暈,狐狸似的眼睛左右躲閃間春情四溢,水波流轉,

偏她心動的同時,卻又滿是顧慮,言語間不自覺的有些欲拒還迎。

她道:“‘慶祝’什麼呀!這大白天的,要是鬧出點什麼動靜……

怕不是全院都知道了!不行,不可以……”

林放不以為然的道:“你不吱聲不就完了?”

於麗有點羞憤,忍不住嗔道:“你以為我沒試過呀?我能不吱聲嗎?

你跟個牲口似的,換誰能忍得住?”

“這還真是個問題……”

林放思索了片刻,道:“要不,我給你做個球堵住嘴?”

“我呸!”

於麗這下羞的都快冒煙了,她牙都咬緊了:“你這人真是壞透了!

慣會作踐人!莫不是以為我連牛籠子都沒見過?我找奶奶去,不理你了!”

‘牛籠子是什麼東西?’

林放滿腦門的問號,卻又不好發問。

不過他琢磨著,應該不是用於閨房之樂的東西,要不然,於麗也不會是這個反應。

她是真覺得自己被冒犯了。

知道這下子慶祝不成,林放只好暫時作罷。

反正週末,時間還長著。

早上不成還有中午,還有下午,還有晚上,總有於麗跑不掉的時候。

……

快到中午的時候,棒梗跑過來找林放。

這孩子是真用跑的,扶著門框,上氣不接下氣的道:“叔……外……外面有人找!”

“找我的?男的女的,什麼事兒?”

林放見棒梗喘的厲害,倒了杯溫水給他道:“別急,先喝口水,勻勻氣,慢慢說。”

頓頓頓!

棒梗也沒客氣,試了試水溫,發現不燙,一口氣喝了個乾淨。

水是早先泡的茶水,過了兩道,如今是第三道,只剩下了些許茶味。

儘管如此,棒梗也喝的津津有味,都喝完了還忍不住回味。

“棒梗?”

“哎!叔!”

棒梗回過神來,不好意思的把杯子放桌上,繪聲繪色的形容道:“叔,是個男的。

看著比您大不了幾歲,騎車過來的,車後座上放著整整一根後腿肉,周圍人都圍滿了!

他被堵著進不來,問有沒有人認識您,我第一個說認識,他就讓我來找您!”

‘男的,騎車,帶著肉?’

林放略一尋思,心裡便有了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