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一眼發現是她二人,覺得十分奇怪,忙道:“二位老遠來此,想必有何見教!”轎前大鳳微微一笑道:“明日就是八月二十,妾身等來此,乃是提醒相公勿忘終南絕峰之約………”

祝玉琪聞言心中甚感不悅,下待對方說完即道:“小生知道!”

他何以對此事心生反感,只因大鳳曾經不止一次找他,每次所提的都是此事,就好像祝玉琪是個輕言寡諾之輩。

須知武林中人一諾千金,對方三番兩次表明不信任態度,他焉能不惱!但大鳳卻絲毫未為他那冷冷的語氣所動,依然嘴角掛笑道:“敝主人………”

人字甫出,祝玉琪已截斷對方話語,聲色俱都微變,大聲道:“難道貴主人如此不信任小生麼?”

二鳳輕移蓮步,抱上前道:“相公誤解了,妾身等此次冒昧前來,提醒相公勿忘八月二十之約只是其次,主要的還替敝主人帶了極其重要的話來!”

祝玉琪聽訝另有要事,不禁忖道:“我輿她僅是萍水相逢,雖談過話,但連面都沒見過,應允她終南絕峰之約,那乃基於武林中人的本色,彼此可說素不相識,毫無利害關係,她竟一再派人提起這一件事,究系何故?”

“此刻聽又說有極其重要話語,這又不知從何說起?………”

正思忖間,二鳳又道:“相公是否懷疑敝主人用心?”

心事被人一言點破,祝玉琪反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便道:“不是!不是!小生在想貴主人究竟有何要事煩勞二位不辭辛勞趕來敝觀!”

二鳳面容凝重,肅然道:“敝主人雖未說明其事內容,但曾一再交待,說是此事不但關係相公個人血海深仇,牽連貴派命脈,並且會影響整個武林。”

如不是有明日之約,敝主人要妾身等見著相公時,請求相公立即動身前往,因為此事非此尋常!祝玉琪不信地道:“真有如此嚴重?”

大二兩鳳異口同聲道:“敝主人雖然年少識淺,但從不口出戲言!”

祝玉琪聽後,立即答道:“小生近日要事甚多,但仍將抽空赴約,明晨準到!”

兩鳳聞言面露喜色,朗聲道:“如此說,妾身告退了!”

祝玉琪回至觀中大殿,掌門人玄一道長問及來訪之人,祝玉琪一字不瞞,將雙鳳請赴終南絕峰之約說出。

明鶴明悟兩道長與玄一道長等聞言俱都微露憂色,無形中好像在說:祝玉琪一去,玄貞觀無疑群龍無首,青衣幫惡徒一來,全觀上下,只有引頸待戮。

祝玉琪心知他等必為自己前往赴約,唯恐誤及商討對敵青衣幫之事,連忙加以解釋道:“玉琪赴約,多則一日,少則整個時辰即返,絕對不至誤及師門大事。“

“再者,‘掌劍真解’玉琪已經有個初步理解,只要今夜細心加以琢磨,雖然不能說全部理解,玉琪至少可以保證,十之七八定可體會得出。

不過………”說到此處,他倏然雙目四掃,停頓不語。

掌門人玄一道長等聽說他能參悟“掌劍真解”中的七八成玄奧,不由精神大振,忽然又見他頓住不語,面有難色,不由一個個恍如從火山跌入冰窟,頓時陷入絕望深淵。

玄一道長忍耐不住,緊接問道:“小長老有何顧慮?”

祝玉琪口張了兩下,欲言又止,過了片刻,方始微笑言道:“在座的除掌門人與明鶴明悟兩長留於此處外,其他人請暫時退出!”

眾人雖不明白祝玉琪是何用意,但他身為十二代弟子,連掌門人也得聽令而行,其他人那敢動問,一個個離座退出大殿。

祝玉琪待眾人退出後,這才坐近玄一道長身旁,輕聲道:“掌劍真解雖由玉琪參悟後轉而教授本門弟子,但這乃是上古奇學之一,非普通功藝可此。”

換句話說,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