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應該有不少的傳言了吧。”

小印子勾唇笑道“小姐也聽說了?呵呵,前幾天萍兒的事兒,加上小喜子回家探親,宮裡的人都說少傅卿大人體恤下屬,是個好主子。”

喬言點頭,走了一招,又拈起黑子放在它的旁邊。“黃鶯呢?”

“戌時出去還沒回來”小印子交疊雙手,規規矩矩站著,雖是和喬言有問有答,從遠處看,倒是主子閒情逸致的下棋,奴才在旁伺候。在宮裡這場景普通的很

許久,小印子發問道“小姐知道黃鶯出去就沒讓人跟著?”

“她去見她主子,咱們的人跟著不合適。”說話間,喬言又擺了幾顆棋子。“而且,我們還得謝謝她。”

“怎麼說?”

“我託她去瞧瞧慕王殿下把暗殺他的刺客怎麼著了。”

小印子身子一震,苦笑道“我好像沒說過我是去殺慕王的。”

“呵呵,我不是個體恤下屬的好主子麼?你不願說我便不問,做到心中有數也就罷了。”棋盤密實起來,黑白交錯間,黑棋佔了優勢。

喬言皺著眉拿了白子,仔細瞧著,“是你太自信了,還是那時候手軟了?”

小印子不解其意,六識暗暗查探四下,確定方圓二十丈沒有人,坐到喬言對面,問道“都沒有,怎麼了?”

幽靜的眸子望進他的“那就是你低估了梁筠的克營死士。”想了一下,喬言又把手縮了回來,蹙眉“什麼局面啊,亂的可以。”

“嗯?”這句話顯然不是問他,而是在看棋……小印子無奈“我去備茶。”

“低估敵人的後果就是裂魂替你收拾殘局,有個侍衛懂得移穴的功夫,沒死透,叫悔塵救了回來,醒過來第一件事恐怕就是口述碩隱公子你的尊容。”喬言頭也不抬的繼續說“還好焚香善後一向很乾淨,所有接觸過那侍衛的人連同三個畫師一併處理了,算是為初見那日的事對你道歉。”

“道歉?我有那麼小氣?”小印子起身去煮茶,走了幾步又轉回來“替我謝他。”

小印子離開院子的時候又看了她一眼。喬言不甚在意的點了頭,繼續沉思在棋局裡。

放下棋子,喬言抬起頭,深諳的看著滿園梅樹。已經是九月二十八了,天氣還沒有轉涼的意思,南郡的冬天來的遲又短暫,喬言知道,這並不代表四季傷會順延發作的時間。

在南郡耗得時間越長對自己就越不利,只四季傷這條就讓她沒辦法遮蓋彌彰。

小印子託了茶盞回來的時候,就見到喬言一如既往的對著梅樹發呆。

身體裡有一個地方依舊失落,有些東西一天天增加讓他無法再保持等待,比如,萍兒出事那天,她那雙妖異的紫眸。她欠他一個解釋。

“不用謝他,焚香這事兒也沒做的很乾淨。”喬言接過茶,站起來動動脖子,望著中天的月色。“山曉說悔塵那和尚太厲害,一時半會兒的打不過,不過倒是可以先在他的禿頭上畫個烏龜給你出出氣。”

晚風清涼,帶著喬言淡淡的聲音,小印子煮茶的動作一滯,嘴角抽搐,“這話像她說的。”

“才見一次,比跟我還不見外……”喬言喝著茶水,嘟嘟囔囔的白了小印子一眼。

“也不是很熟,”小印子望了一回天,“焚香做了那個侍衛?”

“嗯。”

“小喜子回家探親了?”

“嗯”

“小姐?”

“恩?”

某人眼睛眯起,發出危險的氣息。青灰色的影子突然竄到她旁邊,陰冷陰冷的聲音響起“小姐,我覺得我們有必要談一下。”

“能肯定是當日的刺客麼?”梁筠忽然開口打破一室靜默。

“是,屬下肯定,那屍首是個如假包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