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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邊搭在身上,又怕兩人中間的空隙太大,喬言會冷,又挪得更緊一些,幾乎就要貼到她的身上。
喬言忽然回頭衝他笑道:“我一直以為你練那個什麼寒陰功,會整個人都冷冰冰的,沒想到,竟然會是這麼暖和呢。”
小印子邪魅的鳳目一挑:“除了運功的時候會有寒氣縈繞,數步之內,常人就會覺得寒氣逼人,不敢靠近,其他的時候,還是和正常人一樣的。”
“哦。”喬言眨了眨眼,“不知道藍萱現在在幹什麼。”
“恩?”小印子不大明白的問“小姐怎麼就突然想起她來?”
喬言幽幽一嘆:“她早年間修習過寒陰功,如今又決意要為太子爺生兒育女,我怕自己開的藥並不能讓她如願。”
“那藥丸是三娘按照您的藥方親自配的,還會有什麼疏漏麼?”
喬言搖了搖頭,看著小印子說:“你以為你們那個寒陰功的寒毒就那麼好解?藍萱雖是修習時日不長,但寒氣淤積在體內也有近十年的時間,單靠幾顆丹藥根本就是勞而無功,我開那個藥方給她,也只是想讓她心裡好過一點,有點念想。”
“這麼說……那藥的功效是假的?”小印子錯愕的問。
喬言唯有苦笑,一來,那寒陰功的殘寒之氣淤積太久是根本原因,二來,就是喬言的一點私心,她不想讓藍萱真的懷上樑端的骨肉。
“你不怨我騙了你的師妹麼?”她問。
小印子看著她,一字一頓的說:“小姐做事必然有自己的道理,從上次之後,我已經不打算再對小姐的事存有任何的疑心。”
喬言微微點頭:“謝謝你,小印子。”她知道他說的是上次在梅園,自己被他逼問的事,那事兒過去了那麼久,她早就不放在心上。
“我確實有點顧慮,一是藍萱和梁端本名義上的兄妹,雖沒有真正的血脈關係,但終究好說不好聽,而且,知道這層內幕的人少之又少,如果藍萱有了孩子,叫這孩子日後怎麼活?”
她頓了一下,繼續說:“二來就是……南郡的朝堂風雲洶湧,只怕到時候,奪嫡之爭會殃及到她。”
“孩子,永遠是女人最大的死穴,若是沒有這點,多少女人都能稱霸天下了。”她不經意似的一說,卻勾起了小印子的感懷。
他忽然從藍萱的身上看到了喬言,一瞬間,他似乎有點明白,喬言為什麼總是一副對人冷漠疏離的模樣,從來不與人交心,是不是她隱隱在下意識裡為自己切斷一切的牽掛和羈絆?
“就好像豔妃一樣,她到死都還是放不下自己的孩子。”她清幽的聲音在黑暗之中聽來有點淡淡的苦味。
小印子到底年輕,沒有從剛才的詩裡看出門道,但此刻他的腦子裡忽然蹦出:“梁閔”這兩個字來。
當下驚訝的說:“奴才想起來了,是梁閔!”喬言一皺眉,忽視掉那兩個字,點頭:“的確是梁閔。”
她又想到那日庭中相遇,她一曲《相思難》吹得梁閔臉容悽愴,哀怨非常,那會兒他幽幽的自報家門說“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母親是生是死,生在哪裡,死又在何處……”
他萬萬想不到,一代寵妃竟然會殞身在這個半上不下的破舊石洞內。
小印子忽然一揚手,自骷髏身後飛出一物,穩穩落在他手上,是塊剝落了金皮的牌子,就遞給喬言看,喬言拿起來仔細打量。
外表已經被附著上層層的苔蘚,但頂端的部分卻沒有苔蘚蔓延,而且還有被剝落掉的痕跡,她抬起頭,又看看牆上那些字,“你看牆角可有什麼東西麼?比如細小的碎金子。”
小印子舉目打量,視線在破舊的牆垣仔細找尋一番,並沒有發現什麼東西。
喬言更加皺眉,掂著這塊金牌,想要擦掉苔蘚看看這上面到底刻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