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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到趙武的腦袋上。
靈巧的避開,趙武滿臉鄙夷的嗤道,“大冬天的拿把扇子,裝風流!”
“你,”陳杼氣結,舉著扇子追著趙武就打。
梁筠哭笑不得的看著兩人陀螺般在面前轉來轉去。“你們兩個,太沒把本王當回事兒了吧?”
二人聞言站住,瞧梁筠並不是真的生氣。趙武對著他嘿嘿傻笑。不妨陳杼自後面偷襲,“當”一聲脆響,結結實實的吃了陳杼一扇。
陳杼繞到梁筠身側,得意的拿白眼瞟著他。
趙武揮著拳頭晃了幾下,算是變相的出了氣。
“你怎麼這時候過來了?是不是克營有訊息了?”梁筠見他倆不再嬉鬧,坐回案几旁發問道。
趙武不大好意思的抓抓被打過的腦袋。從懷裡掏出一封紙袋,袋口紅漆蜂蠟顯然是經過加密。處理的機密檔案。
梁筠接過,掏出信瓤細細觀看起來。
陳杼移過蠟燭,將燭花挑得亮一些。順便,不忘賞了個白眼給某人。
信很薄,梁筠反反覆覆看了幾遍,臉色陰鬱的遞給身邊的陳杼。“這麼多年了,還是一點都摸不透。”
陳杼與趙武互望一眼,都靜立不語。
他知道梁筠說的是什麼。
蜃樓,近十年前突然出現的一個神秘組織。多番查詢,得到的最有用的資訊,是知道它的前身是福隆幫。作為最大的情報機構,梁筠見識過它的威力。至於它的主人卻是謎一樣的不為人知。甚至,沒有人知道他是男是女。
“果然是它做的。”梁筠低語,手中青玉吊墜左右搖晃,刺客事件給他留下太多的疑惑。當他見到那張花箋的時候,竟沒有原由的想到了“蜃樓。”
趙武忽然想起一事:“爺,克營暗探已經查清,中州朢川確有一戶喬家,喬言是長女。年約十七,自小好習文,偏偏性情古怪,與繼母勢同水火,十歲上下就搬出喬府,自住別院。今年孟夏,離開別院,不知所蹤。”
“女兒丟了喬府也沒派人找?”陳杼在旁蹙眉道。
“卻有找過,只是尋人的不是喬府的人,而是中州相府林啟泰的手下,七月初八當晚,相府的人幾乎把朢川翻了個遍”。
“屬下覺得很奇怪,喬家雖是大戶人家,可與相府卻從未有瓜葛,林啟泰怎麼會如此興師動眾的去幫著找喬言呢?”趙武實在想不通,為什麼人家丟了女兒的不著急,八竿子打不上的卻急得半死。
陳杼看向梁筠,欲言又止。梁筠示意性的瞟他一眼:“幹嘛吞吞吐吐的?”
“王爺可還記得七月初八是什麼日子?”陳杼在心裡哎了一聲,什麼都瞞不過這個精明的王爺。
“七月初八……”梁筠望著搖曳的燭火出神。
趙武卻是脫口而出:“那天林啟泰大婚啊!”
“王爺,要不要備車駕?”陳杼實在不忍看梁筠擰得高高的眉頭,連忙轉移他的注意力:“爺不是要去梅園的嗎?”
梁筠含糊的點點頭,起身向外,忽然轉過頭,對著身後二人說道:“這件事太蹊蹺,叫克營繼續追查。”
第九十四章:把酒話薜荔
“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塵,唯有香如故。”
還未踏進梅園,便有清揚婉約的女子聲音依稀傳來。
白日裡落下的厚厚積雪被封在梅園,園中梅樹婆娑,枝條上抽出的嫩綠在灰濛的夜光中格外清晰。
有女子站在樹下,仰面觀月,月光灑在雪地,雪地熒熒的白光折射在女子平淡的臉上,顯出一種月神般的光華。
不知她在想什麼,連他刻意在雪地上踏出的“咯吱咯吱”的響動都沒有注意到。
她身上單薄的衣衫,讓他暗暗有些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