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主義好?還是狗屁不通的天帝的舊主義好?現在你們倒想設法使他們配合起來,反對我們的政策,破壞我們的主義,我能饒你嗎?你快給我滾回去,免得討死!”

說罷,又揚起戈盾,示威了一陣。庚辰聽了一想,他口口聲聲反對天帝,一定是太真夫人所說天上革命的那位魔君了。

果然如此,不可輕敵,且回去再商量吧。

剛要轉身,忽然想起一事,又問道:“昨日某有兩個同伴經過此地,足下看見嗎?”夏耕道:“那兩個是你的同伴嗎?

可惡之極,一點本領都沒有,反龐然自大。問他說話,一句沒有回答,兜頭就是一錘,舉手就是一刀,這種人如此無理,早被我拿下了。你和他既是一黨,料想不是好人,快給我滾吧。

”說著,提戈作欲擊之勢。庚辰無法,只得退轉,將剛才情形說話統統告知文命。

文命聽得黃魔、大翳二將失陷,非常擔憂,說道:“那麼怎樣呢?”庚辰道:“某看此事重大,只有去求夫人之一法。

”狂章、童律等四將聽說黃魔、大翳被擒,個個切齒忿激,齊聲道:“料想他不過是個無頭狂鬼,有什麼本領?我們五個先去和他拼,拼不過,再求夫人不遲。”庚辰聽了,仍是遲疑,說道:“並非我膽怯,因為太真夫人說過,天帝打平他們,尚非易事,何況我們?所以我看總以慎重為是。”

哪知眾人正在說時,陡見一個無頭而手操戈盾的人已立於面前,頸腔中發出大聲道:“哪個敢罵我無頭狂鬼,真可惡已極!”說著,舉起大盾,早把狂章、童律、由余、烏木田四將一卷而擒之。指著庚辰道:“你這個小賊還乖覺,我不來拿你,你要求什麼夫人,儘管去求。我對於狗屁不通的天帝尚不怕,怕什麼夫人娘子!”說罷,霎時不見。

文命等這時真怕極了,暗想:“在此地說話,他怎樣會知道,而且其來無跡,其去無蹤。天將六員被擒,正不知吉凶禍福,雲華夫人那裡到底要不要去求呢?”大家都是這般尋思,面面相覷,默默不敢出聲。忽然只見大海之上有兩個戈裝銀甲之人各跨白龍而來,大家更是驚疑,不知他是何來歷。剛要動問,這兩人已下龍來,到文命面前行禮,一面說道:“此處不宜再住,請崇伯作速動身,跟某等來!”說罷,即忙旋轉。

文命要想問他是什麼人,那兩個已跨上龍背,回頭連說“快跟某來”!文命等都弄得莫名其妙,但察其意不惡,只得一齊亦上龍背,跟著那兩人的龍,浩浩淼淼,直向西去,其激如矢。約有三個多時辰,到得一座大山方才降下。那兩人重複上前,向文命行禮,一面說道:“此地可以傾談了。”文命問他們姓名,原來一個是西海神,姓祝,名良。一個是西海君,姓句,名太丘。文命向他們道謝,並且問為什麼原故,到此地才可以傾談。祝良道:“那邊萬里之內,純是彼黨的勢力範圍,如有言談,必定為他們所聽見,深恐誤事。到了此地,彼等耳目已不能及,所以可傾談了。”

文命道:“到底夏耕是個什麼怪物?神通有如此之大,是否就是天上革命的刑天氏?”祝良道:“他不是刑天氏,卻是刑天氏的死黨。當初天上第一次革命時,他亦是最激烈之一員,然而論到神通不及刑天氏,所以刑天氏是首,他還是從。”

文命道:“刑天氏神通還要大嗎?那麼何以除之?某有天將六員為其所擒,不知有性命之憂否?”祝良道:“此刻天帝已飭八方神祗設法兜剿。刑天氏等神通雖然廣大,諒來不久即可擒獲。天將六人合當受難,諒無性命之憂,崇伯可以放心。

”文命道:“某因偶爾好事,要想將丈夫、女子兩國配合,以致觸彼黨之怒,肇此大禍,現在想起來,悔無及了。”句太丘笑道:“這亦非崇伯之故。彼黨第二次革命蓄謀已久,即使沒有崇伯此事,亦必另外借端爆發,所差者不